庄头说,是她的心腹嬷嬷半年前偷偷埋的,不许任何人碰!”
胤禛的目光一凝:“打开。”
戴铎敲碎油泥,掀开罐盖——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沓发黄的信纸,几块刻满扭曲符文的黑骨头,还有个干瘪发黑、像胎盘的东西,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拿起最上面的信纸,只看一眼,脸色骤变:“主子!这是乌拉那拉氏和科尔沁左翼‘哈森’台吉的密信!去年的!信里说,用‘至亲骨血’(指那胎盘)混着符骨,能炼‘绝户散’,让女子终身难孕!”
胤禛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信纸!娟秀的字迹透着恶毒,清晰写着如何接收、使用“绝户散”!去年!那时明玉还没参选!这毒妇竟早就在筹划害府里的女眷!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脑海——乌拉那拉氏掌内院多年,府中无所出的侍妾、早夭的弘晖生母…会不会都遭了她的毒手?!
“查!”胤禛的声音像从九幽传来,满是杀意,“府中所有女眷,伺候过弘昐生母的老人,一个都不许漏!爷要知道,这‘绝户散’,到底害了多少人!”
烛火在风里晃了晃,映着胤禛冰冷的脸。暖阁里明玉还在静养,可王府的暗潮,已顺着这罐邪物,再次汹涌起来——这一次,牵扯的是王府多年的秘辛,还有一条条被残害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