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是神？”
现在顾景已经不敢提起阿蕾莎的名字了，甚至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能够影响回溯，留下追踪到下一世的记号。
和收藏家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一回事，自己已经掌握了实际的主动权，言语的主动权就没必要太在意。
毕竟，如果他对收藏家不满意，就真的会将收藏家留在这里。
“半神。”收藏家回答道，“他如果是神，哪怕只是从神，你我都跑不掉。”
“收藏家，你和他之间的差距有多大？”顾景追问道。
“叫我卡尔就行。”卡尔纠正道，似乎对这个称呼并不排斥。“我和‘他’之间，是天与渊的差别。如果以凡物能够理解的方式来划分，我大致处于第5能级，而‘他’是第7能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