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激动还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之意。
“区区一个方子罢了!”
“若是那位霍大将军眼界就这一点,那权当我看错了人吧。”
方子期摇摇头,这点投资胆量还是要有的。
对于旁人而言,这个方子价值万金百万金。
但是对于方子期来说,也不过就是几日的苦功罢了。
倒也算不得什么。
“子期啊子期……”
“你小子……”
“还真是大方!”
“怪不得你小子能收服那位霍大将军,能收服镇北军的军心!”
“子期,等这酒产生利益后,镇北军今后的军饷相当于就是你发放的了。”
“自此以后,这镇北军…又岂能不唯子期之命是从?”
“子期啊!”
“你步步谋算!心思可真深啊!”
“随意出手,就足以让师兄我学习十年啊!”
“子期啊子期!”
“师兄果真没看错人啊!”
宋观澜激动地至极点头,脸上始终红润,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酒醉了。
“观澜。”
“为师还在这呢!”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子期…怎么就将镇北军给收服了?”
“你们师兄弟又在谋划些什么?”
“你这个当师兄的,整日就知道胡闹!就知道带子期走这些歪路!”
“子期!你可莫要受你这混帐师兄的影响啊!”
“你这混帐师兄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话,不能听,当个屁放了就行。”
刘青芝此刻脸上不由得露出沉重神色。
这种事情,可不好开玩笑的。
是要出大问题的啊。
心里面…焦躁得很。
“老师,您看您,就是偏心。”
“我咋了?”
“我这都是为了子期好!”
“现在这大梁乱糟糟的,要是子期不插手,三派持续内斗,大梁综合国力只会不断地下降。”
“用不了几年,大梁就彻底千疮百孔了。”
“而那个时候的大顺经过几年变革,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届时大顺若是发动对大梁的灭国之战怎么办?”
“届时的大梁拿什么跟大顺斗?”
“拿那些勾心斗角的心眼子吗?”
“唯有子期接手大梁,大梁方才有希望!”
宋观澜表明态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