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林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道:
“别太着急,事情总会慢慢解决的。”
说完,李翔林转身离开中院,往东跨院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既为秦母的病情担忧,又为秦淮茹的孝心感动。
回到东跨院,黄云泽正坐在屋里,看到李翔林回来,见他神情不对,眉头微微皱起,关切地问道:
“翔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心事重重的,是医院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李翔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缓了缓神,说道:
“唉,今天在医院碰到个病人,情况有点复杂。”
黄云泽坐到李翔林旁边,拉着他的手,说道:
“到底咋回事儿啊,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李翔林摇了摇头,这才缓缓说道:
“今天在医院遇到一个肝癌的病人,是秦淮茹的母亲。这病啊,现在挺棘手的。”
黄云泽一听是肝癌,脸色也凝重起来,她知道这可是绝症,不由的叹了口气:
“哎,这都是命啊,你刚才是去找秦淮茹了吧?”
李翔林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刚才去和秦淮茹讲了,其实她母亲只是肝癌早期,要是积极治疔,还是很有希望痊愈的。不过,这治疔过程可不容易。”
黄云泽闻言,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早期?翔林你能治?真是万幸。不过,这治疔费用和过程,秦淮茹她能承受得了吗?”
李翔林叹了口气,说道: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治疔费用确实不低,而且过程也会很煎熬。但秦淮茹态度很坚决,说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治。”
其实李翔林也是不想惊世骇俗,只要他动用灵泉水或者是体质丹,肝癌就能很快治愈。
但是要是别人问起他也没法解释,不然就泄露了体质丹和灵泉水,体质丹和灵泉水那可是他心里的秘密谁都不告诉。
但要是用一般的药材加之针灸,也能治愈,只是过程比较缓慢。
而且这也能给医院做一个很好的医案,虽然说以后遇到肝癌的病人不能全部复制,但也可以借鉴。
李翔林又和黄云泽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关于秦淮茹母亲病情的细节,以及后续可能的治疔方案。
正说着呢,就听见傻柱那大嗓门在食堂方向喊:
“吃饭咯,再不来好吃的可都被抢光啦!”
李翔林笑着站起身,拍了拍黄云泽的肩膀:
“走吧老爷子,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想事儿。”
黄云泽也笑着起身,两人手挽着手朝食堂走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她匆匆洗漱完毕,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又给小当穿戴整齐,就直奔厂子里请假去了。
请假手续办得挺顺利,秦淮茹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抱着小当,坐上了开往秦家村的公交车。一路上,小当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秦淮茹却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母亲的病情。
终于到了秦家村,秦老汉正坐在门口抽烟袋呢,一看见闺女和外孙女回来了,脸上立马乐开了花,伸手就要抱小当。
小当却吓得直往秦淮茹怀里钻,秦淮茹轻轻拍了拍小当的背,小声安慰道:
“小当,别怕,这是外公。”
小当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头看了一眼秦老汉,又迅速躲回了秦淮茹怀里。秦淮茹笑着对秦老汉说:
“爸,我听说妈生病了,回来看看妈。”
秦老汉闻言,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他拿起烟袋子,往烟锅里又添了点烟丝,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这才说道:
“你妈啊,就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秦淮茹伸头向屋里张望了一眼,心里越发焦急,赶忙问道:
“爸,妈他人呢?”
秦老汉笑着吧嗒了一口烟,说道:
“你妈昨天拿了点药,今儿个吃过感觉好了不少,就去找你王婶聊天去了。”
秦淮茹一听秦母不在家,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许多了,拉着秦老汉就走进屋里。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压低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爸,妈昨天是我一个邻居给看的,其实妈得了肝癌。”
话刚说完,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服上。
秦老汉一听,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吃惊地张大嘴巴,手里的烟袋都差点掉地上,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不会吧,我看你妈吃了药好多了啊,这咋就成肝癌了。”
秦淮茹呜呜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啊,爸。但我那邻居医术是全京城最好的,他不可能看错。他跟我说妈这病现在还是早期,要是积极治疔,有很大希望能治好。”
秦老汉听了,整个人象被定住了一样,呆呆地站在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长叹一口气道:
“这可咋整啊,治这病得花不少钱吧?咱家这情况……”
秦淮茹抽抽搭搭地说道:
“爸,不管花多少钱,我都得给妈治。我那邻居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