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针通过将特制针具烧至通红后快速刺入穴位,利用其温热效应来温通经络、散寒除湿,对颈肩腰腿痛、带状疱疹、胃寒等病症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由于针要在火上烧,所以对针的材质有较高的要求,不然长期使用针就会不那么锋利或者有可能针断在病人的身体里。
而能达到八级锻工的差不多也是古代的铸剑大师,所以李翔林才让轧钢厂帮他研究火针。
李翔林满心期待着轧钢厂能尽快把火针研究出来,到时候他就能把火针复刻出来,让中医在应对疼痛病症时能有更好的治疔效果。
他一边憧憬着,一边继续处理着文档,直到夜幕降临,才伸了个懒腰,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回到东跨院,一众徒弟已经围坐在院子里,看到李翔林回来,纷纷起身迎接。
都梁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李翔林坐下,就忍不住问道:
“师父,您今天在课上讲的针法和穴位,为啥和之前教我们的区别这么大呀?我听着都有点懵了。”
李翔林哈哈一笑,拍了拍都梁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
“其实啊,你只要理解了中间的原理,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我今天讲的这套针法,主要内核是‘脏腑别通’。”
“‘脏腑别通’?这是啥原理啊?”都梁挠了挠头,一脸疑惑。
其他徒弟也纷纷竖起耳朵,好奇地听着。
李翔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
“这套理论源自明代《医学入门》,它把脏腑分成了六组别通关系。就是肺与膀胱通、脾与小肠通、心与胆通、肾与三焦通……”
“师父,这听起来好神奇啊!那这些别通关系有啥用呢?”一个徒弟忍不住打断道。
李翔林放下茶杯,耐心地解释道:
“用处可大了!比如说,肺与膀胱相通,如果肺有问题,我们除了治肺,还可以从膀胱经入手,通过调理膀胱经来治疔肺病。这就是‘脏腑别通’的妙处,它让我们在治疔疾病时,有了更多的思路和方法。”
徒弟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都梁更是兴奋地说道:
“师父,这‘脏腑别通’的理论,我以前听都没听过,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李翔林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中医博大精深,还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只要你们肯学,肯钻研,以后也能成为象我一样的中医大家。”
都梁挠了挠头,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说道:
“师父,我哪敢奢望跟您比啊,我只要能有您一半的水平,我就知足了,以后也能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李翔林哈哈地笑着,拍了拍都梁的肩膀,说道:
“傻小子,你不要妄自菲薄,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徒弟,只要你们好好的学,肯下功夫,终有一天你们都会成为医学大家,到时候我这老脸也有光。”
就在这时,傻柱从厨房里风风火火地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锅铲,对着李翔林招了招手,大声说道:
“李翔林,你过来一下,我这有事儿跟你说。”
李翔林笑着对都梁说道:
“好了,你何叔他叫我过去,估计有什么事,我先过去一下,你们自己再好好琢磨琢磨我刚才讲的东西。”
李翔林说着就向厨房走去,傻柱拉着李翔林,跟做贼似的,钻进了厨房,顺手将门关上,这才和李翔林说道:
“李翔林,今天起淮茹又和男工人钻小仓库了,这事儿可不止我一个人看到,还有其他几个工人也瞧见了。”
李翔林一听,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问道:
“那都有几个人看到?”李翔林目光一凝,追问了一句。
傻柱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
“最少有三个工人看到,这事儿可假不了。李翔林,你以后离那秦淮茹远一点,别被她影响到了,那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李翔林闻言,不由得笑了出来,摆了摆手说道:
“我和秦淮茹就是病人家属与大夫之间的关系,她还能影响得到我?不过何雨柱,你倒是要离秦淮茹远一点,我怕这个女人到时候把主意打在你身上,你可得小心点。”
傻柱一听,急忙摆手,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不能够,我都结婚了,她还打我啥主意?再说了,我心里只有我媳妇儿,别人可进不来。”
李翔林看着傻柱那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你呀,想的太天真了。”李翔林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一脸认真。
“秦淮茹是什么人?她可是个为了达到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你想一想,她只要把你拿下,那她以后还会为生活发愁吗?到时候,你不得养着她一家子?”
傻柱听着李翔林的话,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秦淮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算计的眼睛,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说道:
“不会吧?何晓都多大了,她怎么还打我的主意?这……这不太合适吧?”
“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
李翔林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你可是轧钢厂的大厨,手艺好,人又实在,秦淮茹要是真打你的主意,那也是看中了你的这些优点。不过啊,你可得把持住自己,别被她给迷惑了。”
傻柱听着李翔林的话,越想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