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屏蔽,只能改点原神地名出来了。
过年的气氛还未完全散去,周承光便已收拾妥当行李准备去定坤市了。
这次离家不同以往,虽说之前为了剑赛曾在学校集训住过一段日子,
但毕竟还在本市范围內,父母偶尔送些东西骑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此刻真要离开熟悉的城市,心头不免有些异样。
母亲还在不住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都是些年货。
“妈,这些真的不用了,”周承光无奈地笑道,“学校食堂什么都有,再说我都丹劲了,早就不怕冷了。”
告別了家人,周承光推门而出,魏教授预约好的小巴车已等在楼下。
虽然只有他们三人一起,但魏婷婷的行李却不少,
尤其是那些丹劲修炼所需的药材,林林总总加起来近百斤重。
“承光,我爹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居然订了头等舱!”魏婷婷把墨镜推到额头上,脑后的高马尾隨著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
“以前我跟他出门,他可只捨得买经济舱。”
“看来你才是亲儿子啊!连我们老魏家的家传剑法,你都比我用的更熟了。
魏教授等周承光放好行李,坐定后示意司机开车,这才解释起来:
“別听她胡说。这次是因为你们带的行李太多,头等舱送的行李额度高,算下来更划算。”
他又说道:“靖武那边的教师公寓最近很紧张,我估计你一时半会儿很难申请下来。”
“所以这次去了,你先住我那里吧。”
周承光略微犹豫,但还是点头应道:“谢谢您。”
魏海笑了笑:“別客气,只要你不嫌我家里吵就行。”
魏婷婷立刻接话:“是啊,咱老魏三天两头呼朋引伴,麻將都能打到天亮。”
魏海无奈地摇摇头:“別听这丫头乱说。我这不是年纪大了,气血衰退,武圣无望,只能寄情於麻將了么?”
谈笑间,车子已抵达机场。
办理完託运手续后,三人顺著通道登机。
周承光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舷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
他望著窗外:“上次来靖武应聘的时候住在酒店,来去匆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座城市。
魏婷婷要了杯橙汁,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边吮吸一边说著:“这次身份不同了,周老师!”
两个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靖武机场。
没有坐摆渡车,几人走了几步就迎来了接机的商务车,
又有人为他们搬来了行李,魏婷婷拉开车门:“这待遇可以啊,还得是头等舱!”
听到这话,魏海笑而不语。
车辆驶出机场,沿途的风景也一路变换起来。 上了高架,一处巨大的gg牌上“冠军之道”显得格外醒目。
周承光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遮挡车窗,却为时已晚。
魏婷婷已经看到了,顿时又笑了起来:“周老师,gg打挺大啊!什么时候我能拿到签名款?”
周承光只能陪笑道:“我一会就问问厂家。”
不久后,车辆驶入靖武大学的西门。
这里是教职工生活区,大道两侧种满了须弥榕树,枝椏將灰白的天空分割成一块块的,营造出一种静謐而空旷的氛围。
而且两侧的房子也非是夏国风格,而是有些异域风情。
“看看这些榕树,”魏海教授望著窗外,语气中带著几分感慨,“八十年前那场世界战爭,须弥国战败后无力赔偿。”
“前辈们去就去须弥的首都黄金城看了看,最后把这些树全数移栽过来,不过因为太多了,捐了不少道靖武,还挺好看。”
“还有青州武大的梧桐大道,也是从枫丹首都移栽来的。”
周承光听著这番介绍,不禁有些恍惚。
周承光记得,当时高阶武者们虽强,却难敌新一代重火器的威力,
当今天子在那时总领战爭,其虽为武圣,但也是节节败退,大夏一度被打的快要割地投降。
就在危急存亡之际,“谢慕侠”以超越武神的实力横空出世,
他不仅从几次围杀中倖存,更以斩首战术连取各国高手首级,逼得各国纷纷投降。
自此,“武仙”“国师”之称便掛在了谢慕侠的头上。
车辆缓缓停下,周承光开始往下搬运起了行李。
靖州地处大夏西北,曾是军事重镇,也曾是“少数民族自治领地”,因此靖武校园內多为西式建筑风格。
魏海的住所是一栋独栋小楼,带著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子里散放著一些石锁、石磨等练功器材,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表面已被风雨盘的十分光滑。
“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些先进器材,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打熬力气,”魏海注意到周承光的目光,解释道,
“这些都是这房子上一任主人留下的,说起来也没多少年,最多四五十年光景。”
“不过这些东西我小时候也用过,倒也有些情怀原因让我没丟掉。”
魏海用指纹解锁开门,领著周承光走进屋內:“你先住一楼的客房吧,日常用品我会让学生买新的送来。”
他指了指客厅:“卫生方面不用担心,每隔两天都会有阿姨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