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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地缚灵1(2 / 4)

眼一看,车窗外竟是漆黑一片,荒凉得不见半点灯火!

“喂!你他妈开到哪里了?这不是回市区的路!”他惊恐地拍打着驾驶座。

代驾一言不发,猛地踩下刹车。

车门被从外面拉开,几个黑影如同鬼魅般围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将他从车里粗暴地拖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要钱吗?我有钱……”林家栋的酒彻底醒了,吓得语无伦次。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冷笑。

紧接着,拳头和裹着布的棍棒如同疾风暴雨般落下,精准地招呼在他的腹部、软肋和大腿内侧。

剧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蜷缩在地上,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他想求饶,想问个明白,可那些人就像哑巴一样,除了拳脚到肉的闷响和粗重的喘息,没有一个人出声。

“你们……为什么打我……要钱……我给……”他徒劳地护住头脸,声音因疼痛而断断续续。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重的几下踹在腰眼上,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背过气去。这股狠劲,分明是冲着要他半条命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暴风雨般的殴打戛然而止。

那几个人如同来时一样沉默,迅速散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漆黑的荒野里,只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浑身无处不疼,连呼吸都扯着伤口。

世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夜风吹过荒草的呜咽声。

极致的疼痛和这被遗弃的恐惧,让他醉意全无,脑子变得异常清醒,同时也被巨大的恐慌攫住。王经理那句充满惊恐的话,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了谁?

他忍着剧痛,在脑海里疯狂搜寻。是上次竞标被他撬了墙角的对头?还是被他克扣了材料的供应商?或者是……他不敢往下想,每一个都有可能,每一个都似乎有能力这样报复他。他唯独没有往陈白露身上想——那个无钱无势、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八年的女人,绝无可能。

这种未知,比明确的仇恨更让他恐惧。

他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不知多久,才积攒起一点力气,挣扎着,一点点挪动身体,好不容易扶着车身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

钻进驾驶座,他发动了车子,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四周漆黑一片,他根本不认识路,只能凭着感觉瞎开。内心的恐慌和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车轮猛地一滑——

“轰隆!”

车子失控地冲下路基,一头栽进了旁边的旱沟里,底盘传来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彻底熄了火。

林家栋被撞得七荤八素,新伤旧痛一起发作,差点晕过去。

他试图再次发动,引擎只发出无力的嘶吼,车轮在沟里空转,根本无法脱困。

“操他妈的!”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牵动了肋骨的伤,顿时疼得倒抽冷气。

完了。

他瘫在驾驶座上,看着窗外荒芜的夜色,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感彻底将他淹没。

他只能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屏幕碎裂,但幸好还能用。

他找到救援公司的电话,带着哭腔报了位置,然后便是漫长的、在疼痛和恐惧中的等待。

这一夜,对于林家栋而言,如同在炼狱中煎熬。

而另一边。

清晨,高铁飞驰,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陈白露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内心却波澜暗涌。

锦绣山庄一役,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隐退八年后,重新在玄门圈激起了涟漪。

这几日手机响个不停,各种邀约咨询接踵而至。

江湖从不埋没真正的高手。

只要锋芒仍在,出鞘之日必当光芒再现。

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

沈月白一早就在高铁站出口翘首以盼。

他穿着比上次正式,脸上洋溢着兴奋。

这几日,两人通过多次电话,正式敲定合作。

由沈月白担任经纪人,负责接洽业务、安排行程、处理杂务,所得利润五五分成。

对既要顾孩子又要重振事业的陈白露来说,这无疑是最佳安排。

沈月白远远望见陈白露,立即挥手:师妹,这边!他小跑着迎上,自然地接过她手中行李袋,路上还顺利?这份殷勤透着对未来的期待。

顺利。陈白露微微颔首,打量他一眼,师兄今天穿得真精神。她注意到沈月白连头发都精心打理过。

那是,跟着师妹干,有奔头嘛!沈月白咧嘴一笑,引她走向停车场,走,先上车。有个活,路上细说。语气里透着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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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了沈月白那辆半新不旧的轿车,驶离高铁站。车子汇入晚高峰车流,沈月白一边注意路况,一边缓缓道来:

这次找我帮忙的,是个老朋友,现在国有物业公司当总经理。这事啊,过去好几年了,可到现在还阴魂不散。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窗外天色仿佛也跟着暗下。

原来他朋友公司几年前接手了个高档小区的物业管理。小区里住着对青梅竹马的夫妻,女的在家做全职太太,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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