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在故意刁难。
陈白露见林翰态度坚决,她只能压下心头的火气,冷冷道:行,我去外面等。这个妥协很勉强,但她不想在女儿面前发生冲突。
见她,林翰和林家栋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这个小小的胜利让他们很得意。
就在陈白露准备转身离开,经过张婉茹身边时,对方似乎不经意地微微侧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极其隐蔽地向前一伸。这个动作很阴险。
陈白露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这一跤摔得很重。
陈白露重重摔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和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她踉跄着站起身,看向张婉茹,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张婉茹!
张婉茹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陈姐,你没事吧?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走路可得看着点脚下。
这番话,立刻引来周围几个林家亲戚更加放肆的讥笑。
忍无可,无需再忍!
陈白露眼中寒光一闪,暗中掐诀。
霎时间,一道无声的惊雷仿佛在云端炸响!
宴会厅内所有的水晶吊灯剧烈地闪烁起来,明灭不定,伴随“噼啪”几声脆响,整个大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
跳闸了?服务员!
哎呦!谁撞我!
突如其来的漆黑引发了巨大的混乱和惊叫。
就在这片混乱中,响起了张婉茹凄厉至极的尖叫。
啊——!我的脸!家栋!救命!
灯光在几声惊呼中猛地重新亮起。
只见张婉茹精心盘起的发型彻底散乱,脸上不是掌印,而是布满了横七竖八、如同被无形利爪抓过的血痕!
她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那座昂贵的多层婚礼蛋糕上,满头满脸糊满了奶油和蛋糕坯,昂贵的礼服被撕裂,狼狈得如同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而陈白露,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了几步开外,仿佛从未动过,只有微微凌乱的发丝和冰冷的目光,显示着刚才的一切与她有关。
陈白露!你这个疯子!我跟你拼了!
张婉茹状若疯妇,挣扎着想从蛋糕里爬起来。
陈白露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跪。”
下一秒,张婉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当着全场宾客的面,直挺挺地跪在了蛋糕废墟之中!
全场死寂。
林家栋双眼猩红,彻底疯了,他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陈白露的手腕。
陈白露抬起头,死死瞪着这个恶心至极的男人。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剜出两个洞来。
“放手!”
林家栋被她看得心里莫名发毛,手上力道却不减反增:“看什么看!还不服气?!”
不松手是吧?行!
陈白露心中冷笑。
她不能暴露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与他正面冲突只会打草惊蛇,但这不代表她会任人宰辱。
既然他视女人为玩物,仗着这副皮囊肆意妄为,那她就送他一份“大礼”——一份能从根本上斩断他欺辱女人资本的“厚礼”。
她不再挣扎,反而放松了身体,看似屈服,实则暗中调动起体内微弱却精纯的灵力。
这是她现在的根基,虽远不及全盛时期,对付这种宵小却已足够。
她垂下眼睫,掩住眸底流转的淡金色光芒,心中默念起经咒。
咒语无声,却引动了冥冥中的规则之力,一道凡人无法察觉的晦涩气息,如同无形的枷锁,顺着两人接触的手腕,精准地没入林家栋的下腹丹田之处。
咒成——阳根永锁,孽火自熄。
此咒一旦种下,便会如附骨之疽,悄然侵蚀他的元阳根基。
从今夜起,他将失去作为男人的基本能力,任何药物与医疗手段都无法逆转。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为他过往的欺骗与如今的暴行,也为那些可能被他伤害的其他女性。
法术完成的瞬间,林家栋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从脚底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