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果然“邂逅”了一位看似理想的目标——年近五十、做建材生意的王广平。
王广平出手阔绰,第一次约会便送了她一只香奈儿新款手袋,并声称自己已离婚单身。
张婉如虽心动,却多了个心眼,怕上当受骗,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未曾与他发生过关系。
王广平几次三番提出要去她租住的地方,都被张婉如以各种理由婉拒。
她反而提出可以去王广平家,一来想验证他是否真的独居(即是否真的离婚),二来也想通过居住环境,切实评估他的财力。
这天,恰逢王广平的妻子回了娘家。
吃完宵夜,王广平便让司机将两人送到了他的别墅。
车子直接驶入带车库的庭院,看着气派的豪宅和车库里停着的几辆豪车,张婉如心中窃喜不已,自觉这次终于钓到了真正的“金龟婿”。
跟着王广平走进一楼富丽堂皇的客厅,家里的保姆见到张婉如,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王广平吩咐倒水,保姆也磨磨蹭蹭,不甚情愿。
张婉如心中鄙夷:一个保姆,傲气什么?等将来我成了这里的女主人,第一个就辞退你!
王广平已是急不可耐,拉着张婉如便上了二楼卧室。
到了房间,张婉如心知关键时刻将至,却还故作扭捏羞涩。王
广平让她先去洗澡。
待张婉如洗完澡,裹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僵在原地——王广平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窗边,手里拿着几截粗糙的麻绳和一盏造型古怪、光线幽暗的头灯。
张婉如满脸错愕,声音都有些发紧:“王……王总,您这是想干嘛?”
王广平转过身,脸上堆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兴奋与尴尬的笑容,解释道:“宝贝,别怕。我呢,年纪大了,其实那方面……已经不太行了。我是真心想跟你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但是嘛,”
他晃了晃手里的绳子,压低声音,“我有个小爱好,就是喜欢……看看。你就委屈一下,让老公好好看看?”
张婉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浴巾,连连摇头:“不行!这……这太羞人了!我不能……”
见她拒绝,王广平也不生气,直接拿起床头柜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牛皮纸袋,朝着张婉如脚边一丢。
“啪”的一声轻响,袋口散开,里面露出一沓沓崭新的百元大钞。
“宝贝,这里是十万块。”王广平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给老公看一眼,怎么样?”
听到“十万块”这个数字,张婉如的心猛地一跳。只是……看一下?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她心里天人交战,羞耻心与对金钱的渴望激烈搏斗。最终,对物质的贪婪压倒了一切。她咬了咬下唇,声如蚊蚋:“……你说真的?就……只看?”
“当然!我老王说话算话!”王广平见她松动,立刻保证。
于是,在一种半推半就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一丝扭曲期待的复杂心情中,张婉如按照王广平的要求,坐在了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摆好姿势,粗糙的麻绳绕过她的脚踝、手腕,将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固定住。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浑身肌肤都因羞愤而泛红,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对方。
王广平将她摆弄好后,拉过一个小凳子,正对着她坐下,戴上了那盏光线幽暗诡异的头灯。
昏黄的光束聚焦,他一边啧啧称赞着“宝贝你真好看”,一边竟掏出了手机,对着她“咔咔”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你干什么!不能拍!”张婉如猛地睁开眼,又惊又怒,挣扎起来,却被绳子束缚得动弹不得,“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把照片删了!”
“宝贝放心,我就自己欣赏,绝对不给第二个人看!”王广平信誓旦旦地安抚,目光却依旧贪婪。
“好了好了!拍几张得了,快给我松开!”张婉如又急又气,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宝贝,老公就这么点爱-好了,你就让老公多看会儿嘛……”王广平涎着脸恳求,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张婉如气得胸口起伏,却无可奈何,只能屈辱地撇着脸,度秒如年。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楼下突然传来保姆拔高了音量、异常清晰的喊声:“夫人!您回来了啊?”
这声音如同惊雷,吓得王广平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他手忙脚乱地开始解绳子,因为紧张,手指都不听使唤。
只听楼下王广平的老婆似乎在跟保姆说话:“王姐,我老公回来了吗?”
保姆回她:“回来了。夫人您吃不吃饭?我给你做点。”
“不用。”那女声干脆利落,紧接着,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哒哒”声清晰传来,越来越近。
王广平魂飞魄散,刚把绳子解开,也顾不上张婉如还光着身子,连推带搡地将她塞进了主卧自带的浴室里,顺手将地上的麻绳和头灯一股脑全扔了进去,压低声音急道:“快躲好!别出声!”
张婉如又气又怕,浑身冰凉。
幸好她刚才洗澡时脱下的衣服都还在浴室里。
她手忙脚乱地赶紧把衣服往身上套。
穿好衣服后,她第一反应是想推开窗户爬到隔壁房间去,用力一推,却发现窗外装着结实的防盗窗,根本出不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