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喊被重重关上的铁门隔绝。
三天后,青山精神病院多了个终日喃喃自语的女病人。
她总自己没有疯,都是别人害她的!
护士们见怪不怪,只是按时给她喂药。
窗外阳光正好,却再也照不进她混沌的世界。
而余总近来颇有些坐立不安。
自从上次酒会出了那档子事,他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
虽然酒店方很快澄清那些照片都是合成的,也公开道了歉,但陈白露一个单身带孩子的女人,平白被人泼了脏水,终究是受了委屈。
这半个月里,他前前后后打了七八个电话,变着法子想请陈白露吃个饭,郑重赔个不是。
可每次都被她用备考的理由推脱了。
备考?余总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心里直犯嘀咕,这都推了三四回了,该不是真生我的气了吧?
他是个急性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最信二字。
在他眼里,陈白露这样的高人,那是必须要维系好的。
随便指点一句,说不定就能让他少走几年弯路。
现在这关系要是淡了,他得心疼死。
这天上午,他又一次拿起手机,不过这次换了个说法:
陈大师,他语气热络,我有个朋友,姓霍,在s市可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最近遇到点邪乎事,总是做噩梦,精神状态很不好。您看能不能给看看?
电话那头,陈白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什么方面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