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差第九次通明未完成，所以才一直压着境界。”
沈渊右眼皮狂跳不止。
二十一岁，八次通明的通明境圆满？通明境击杀浊丹境？
这两条，不论哪一条拿出来，那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别说在此方世界，就算拿到外面，那也是绝无仅有。
进行过八次通明啊！
齐玄曾经说过，九次通明所承受的痛苦，相当于把人类能想象到的所有酷刑，全部承受千百遍。
并且这种疼痛，不只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
八次通明虽然不及九次通明，但也足以轻松将一个心智无比坚定之人活活疼死。
要知道齐玄当年，也不过进行过七次通明。
当时，唯一一位进行八次通明之人，是作为年轻一辈领头人物的徐清。
这等天才放到外面，简直比拥有传说灵物的天才还要稀有。
可惜，作为残缺生物，此生想要弥补体内残缺，必须突破补神境。
但想突破补神境，又必须要圆满自身。
所以，天苍相当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想到这里，沈渊叹了一口气，心中难免有些惋惜。
“这还不算什么。”寒曦苦笑一声，“天苍曾经做过一个壮举，也是那件事，彻底奠定了他天族下一代族长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