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饱”的区别。
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行!算你俩小子有点眼光!那就这么定了!鹿放我这儿养着,份子记着账,以后按规矩来。”
他活动了一下还有些僵硬的脖子,大手一挥:“成了!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俩也别跟这儿杵着了!去院儿里等着!我去把拖拉机烤烤火,咱这就出发!去街里,找罗胖子!卖皮子!”
“好嘞二叔!”
“李爷您忙!俺们外边候着!”
彪子和范老五如同得了圣旨,屁颠屁颠地就往外跑,仿佛脸上的乌眼青都不疼了。
李山河则转身走向仓房,他从柴火垛里抱来一大捆干透的苞米杆子和耐烧的硬杂木劈柴。
又翻出一个积满油垢、熏得漆黑的旧铁皮桶,桶底和桶壁被他用铁钎子凿出了许多通风孔。这就是他的“烤车神器”。
冰冷的钢铁在火焰的炙烤下,开始慢慢恢复温度,凝结的机油也开始变得稀薄。
彪子和范老五蹲在院墙根下,缩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李山河围着拖拉机忙活,快了,马上就要回街里了,到时候,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