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人。
“挽星……”阿逸多苏毗试图靠近。
“别碰我。”她的声音很平静。
回宫的路上,阿逸多苏毗试图解释他的计划,试图道歉。
但祈挽星只是望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愧疚、懊悔、爱意,都在一次次被冷拒后,化为了愤怒。
他是镜澜的王,从未向任何人低头。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他的苦衷?
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顺从他、依附他?
又一次,在酒意的驱使下,阿逸多苏毗强行闯入挽星殿。
他看见祈挽星眼中的恐惧与憎恨,那眼神刺痛了他。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他捏着她的下巴,言语如刀,“你不过是大祈的弃子,是镜澜的玩物。只要我不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那夜之后,阿逸多苏毗与祈挽星的关系再次跌入冰点。
他时而温柔试图挽回,时而暴戾肆意羞辱。
祈挽星在这冰火两重天中渐渐枯萎,像一朵失去水源的花。
三年后,镜澜与大祈战事再起。
这一次,镜澜铁骑势如破竹,直捣大祈王都。
阿逸多苏毗亲手斩下祈王的头颅,大祈覆灭。
消息传来时,祈挽星正在挽星殿的庭院里。
她没有哭,只是安静地换了身白衣,走向宫中最高的观星台。
她要殉国。
这是她作为大祈公主,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