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给我来解决。”
“你护送自己师尊回山门,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红袍级别的道士,只要不再倒楣的遇到空安那种人,应该没事。”
罗彬是没想到,徐录居然还要将这件事儿一管到底了?
相对来说,他虽然不了解徐录,但神霄山对六阴山的态度,的确很差,必须要找个人来调停的话,徐录的师门一定是个好选择。
因此,罗彬点点头。
“那就这样说定”
徐录话还没说完。
白纤便直接说了白涑的隐患,以及神霄山极有可能将矛头对准三苗一脉。
罗彬瞳孔猛地一缩,脊梁骨都在发寒。
“抱歉”白纤面色复杂:“师兄的劣根性,师尊居然都没发现。我必须回去,揭穿他的面具,这件事情也关乎到三苗,所以我才说,罗先生你必须和我走一趟。”
“你,要替我作证。”
“否则,我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污蔑我,或者顺道更污蔑三苗,污蔑三危山。”
一时间,徐录都不吭声,眼中全是思索。
车旁,灰四爷在那里吱吱吱地叫着,腿更是抖个不停。
事已至此,罗彬没了多馀选择。
跟着白纤走,成了必然。
否则真让白涑污蔑了三苗。虽说苗鈭这个大巫医首当其冲,肯定会先被收拾。
但在那之后呢?千苗寨一定会被白涑害得支零破碎。
重重吐了口浊气,罗彬和徐录抱了抱拳。
“多谢徐先生了,不过,我的确只能跟着白纤道长走。”
“行吧嗐”徐录耸了耸肩。
“那我在这里住三天,没事吧?我十几年没洗澡了,这一身味儿,是真的受不了。”
徐录的言谈举止不象是中年人,十几年的关押没有摧毁他的心智。
罗彬不多言,也给徐录安排了个房间。
白纤镇定了不少,她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罗彬便坐在堂屋中。
看着桌面那张符,一时间出了神。
思绪在出神之中,便很容易发散。
许久许久,罗彬才真的平复下来心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也不可能真寄希望在六阴山会讲道理这件事情上。
去神霄山的目的,也不可能真的想对方出面调停,终止掉白涑可能的行为,这就够了。
否则期望越大,就有可能失望越大。
将六阴山和戴志雄的地宫对比一下,谁更麻烦呢?这还不一定。
忽地,一道鼠影窜上了桌。
灰四爷扭动着鼠臀,显得有些滑稽。
它那副架势,又是提醒罗彬画灰仙请灵符。
三张符全部耗尽。
是得再画一些备用。
罗彬磨墨画符。
灰四爷则在符成了之后呕血。
罗彬发现,自己眼下的极限就只是三张符。
多一张都不行,得好好休息。
他本来是要将符收起来,灰四爷却不停地跳脚,非要罗彬贴符。
罗彬置之不理,径直回了房间,想睡一觉养神。
灰四爷也不去看着白观礼,一会儿叨他手指头,一会儿要啃他的衣服。
这弄得罗彬根本没法合眼。
他只能贴了一张灰仙请灵符。
灰四爷吱吱吱地叫着,意思是:“小子,你抠抠搜搜,是你四爷的血不够多,还是你不想拿你四爷当人看?”
罗彬:“”
灰四爷又嚷嚷了几声,意思是,管他那么多么蛾子,求人不如求己,把事儿了了,就跟它走,它保管让阴沟子山哭爹喊娘地求饶,不敢再来冒犯。
罗彬还以为灰四爷想干什么。
结果这番话就象是没说。
倒头,罗彬闭眼就睡,再不管灰四爷的举动。
灰四爷接连叫了好久,又在他胸口蹦跶了十几下,有着请灵符的上身作用,罗彬也没有觉得多痛痒。
旧寺这段时间,看似罗彬基本上没动手,实则一直在斗智,加之白观礼先抽干他一次,情花果补充后又消耗过半。
在精神力过于集中的情况下,罗彬的确未曾感觉到疲态,画符之后,倦意才彻底上来。
这一觉,罗彬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阳光明媚,显然已经不是当天,至少是过了一天一夜。
睁眼醒来时,灰四爷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罗彬掸下床边已经失效的灰仙请灵符,简单洗漱一二,又找了一身自己的普通衣裳换上。
推门而出,一眼就瞧见白纤。
她在车旁盘膝而坐,车门和窗户都开着,阳光直射在白观礼的身上
白观礼已经不象是活人,他皮肤变得紧致,甚至还有光泽感。
其呼吸愈发的均匀,气息愈发的平稳。
尤其是其伤口处,本来的凹陷居然都慢慢充盈。
尸解,果真在让他伤势开始痊愈。
黑金蟾一直在那处位置,宛若一个摆件。
至于灰四爷,它居然仰着肚皮在白纤身边睡觉。
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