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头也不抬,冷淡地回了一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你很闲?一定要像个背后灵一样,二十四小时贴着我,偷窥我的一切?”
徐云舟的虚影摊了摊手:
“目前来看,是的。这是我的工作。”
许诺终于侧过头,用那双清冷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那你比楼下那头肥猪,还要变态得多。”
徐云舟:“”
他感觉自己的虚拟形象差点被这句话噎得数据紊乱。
这死丫头,怼人的功力简直是宗师级别的!
他之前准备好的一套套华丽说辞、什么“天选之女”、“命定之人”,在她这块又冷又硬的顽石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看着游戏界面上那个久违的、闪烁著幽蓝电光的【惩罚】按钮,徐云舟感觉自己的手指有点发痒,一种名为“手欠”的原始冲动在蠢蠢欲动。
确实好久没电人了,有点怀念那种“掌控”的感觉。
他自从发现游戏里的人是活生生的以后,那颗怜香惜玉的心就让他收起了这套简单粗暴的“激励”手段,对宋佳茹没舍得下过手。
“喂,许诺。”
徐云舟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刻意营造的压迫感,
“我是来帮你的,拒绝我的指引,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他试图重新树立起“系统”应有的威严。
许诺敲击键盘的手指甚至没有停顿半秒,连眉毛丝都没动一下,仿佛听到的不是威胁而是问候:
“请便。”
很好!够硬气!
徐云舟不再犹豫,鼠标精准点击【惩罚】按钮!
“滋——”
一道细微的蓝色电弧瞬间在她单薄的背脊上炸开!
“唔!”
许诺全身猛地一僵,剧烈的痉挛让她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细瘦的手指死死抠住粗糙的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变得惨白。
细密的冷汗几乎是瞬间就从她额角、鼻尖渗出,汇聚成珠,滚落下来。
但她紧咬的牙关,硬是连一声最闷哼都未曾发出。
电流效应过去,她趴在桌上,剧烈地喘息了几秒,然后猛地抬起头,瞪着徐云舟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挑衅的弧度:
“就这?”
徐云舟挑眉,哟呵?还不服?
他毫不犹豫,再次点下【惩罚】按钮,这一次,直接将强度拉高了一个档次!
“噼啪!”
更加强劲、更具破坏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尚未从第一次打击中完全恢复的身体!
“呃啊——!”
更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许诺痛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猛地抓过旁边的一条毛巾塞进嘴里,防止自己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著。天禧暁税王 最新璋踕哽薪筷
惩罚结束,她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额发,却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
“爽!再来啊!”
徐云舟彻底无语凝噎,甚至有点崩溃。
这【极限意志】天赋敢情不是用来克服困难的,而是专门用来对抗他这个系统的?
这丫头简直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油盐不进!
徐云舟盯着屏幕上那个倔强的身影,内心疯狂吐槽:
“这死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正常人遇到超自然现象,不是该惊恐尖叫,就是该狂喜乱舞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她一副‘爱咋咋地,要命一条’的是什么鬼?”
“难道她真把我当成那种需要找替死鬼才能超生的水鬼了?所以她严防死守,拒绝我的一切花言巧语,不给我任何可乘之机,生怕被我骗去当了替身?”
“特么的,老子纵横古今,养成了身价千亿的商业女王,捧出了国民度爆表的乐坛天后,难道今天真要在这个十六岁的小鬼手里遭遇滑铁卢?那我颜面何存!”
许诺见他半天没动静,似乎不打算继续“电疗”了,便也不再浪费力气跟他较劲。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重新爬回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椅子,几乎是把自己“摔”在了电脑前。
开机,屏幕幽幽亮起,惨白的光映照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电击带来的残余麻痹,然后神情异常专注地开始敲击键盘,仿佛刚才那两轮足以让普通人哭爹喊娘的电击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
徐云舟强压下心头的郁闷,凑近虚拟屏幕一看,不由得微微挑眉——她居然是在用python编写一个结构还挺复杂的爬虫程序,此刻正卡在一个调试错误上,进度停滞。
他几乎是本能地,职业病发作,根据编译器报错的信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关键所在,声音带着技术佬特有的冷静:
“喂,小鬼,你这里,循环边界条件判断错了。range的结束索引是开区间,你多算了一次,导致索引越界。”
许诺皱着眉头,盯着他指出的地方,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带着一丝不确定反问道:
“开区间?你的意思是,range(0, len(list))实际上不会取到 len(list)这个值本身?”
“没错。”
徐云舟肯定道,
“它只到 len(l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