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便是以此为条件,至于所谓的唯一权能的传说,只是顺带。
祂才不相信,所谓的界域权能融合可以获得唯一权能。
要是旧日之王这么容易晋升,祂也不至于在待在旧日支配这个层次近万年之久。
做完这一切,阿莎芮雅的目光扫过诺尔乌斯,以及远处失控裂解的血月育母。
诺尔乌斯所有肉瘤上的眼珠都充满恐惧,祂毫不犹豫地匍匐下身躯,以最谦卑的精神波动传递信息:
“阿莎芮雅主座,我愿臣服!愿献上我的一切,只求活命!”
暗伏已死,可没人能从阿莎芮雅手中庇护祂,只有识时务才能活命。
与此同时,祂心中也在暗骂:‘姜林,你死便死了,拉上暗伏干嘛,害得我只能委曲求全!’
祂不认为姜林还能活着,旧日支配出手本就恐怖,何况还是比较稀有的完整放逐权能,几乎是专为杀戮界神而生。
骂归骂。
祂还是主动凝聚了仅有的那半份时间权能,一枚蕴含着时间涟漪的碎片从祂本源中剥离,飞向阿莎芮雅。
阿莎芮雅伸手接过,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钥匙’特性。
“可。”
祂收下钥匙,却没有收回放逐权能,只是将其从诺尔乌斯身上移开。
失去仅有的半份时间权能,诺尔乌斯的灵性瞬间暴跌,从勉强维持的界神层次,直接跌落至大权者,肉瘤身躯都萎缩不少。
但祂保住了性命。
至于血月育母,阿莎芮雅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
一个被伏藏之种控制、陷入彻底疯狂的小权者,没有任何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