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听了没多想就跑去三楼,可他没能把紧吸附在铁门上的磁钢给弄下来,最后又下到一楼请求帮助了。
明理从客房工具箱里找了一把锤子和一根一字螺丝刀,带了一块抹布就上去了。不久后他拿着打了一个绳结的抹布又回到了客厅,里面正是装的磁钢。在钱罐底下靠了下,就把堵在出口的硬币都吸出来了,一时间,已经铺满了半个座位,引的阿雪在一旁说些风凉话。
“还是拿到房间里吸吧。”显然是针对阿雪的。
明理抱着存钱罐去到明澄房间,让阿鼎把沙发上的钱币也收到房间里,唯独把阿雪隔在了外面。她开门进来却被明理推出去,惹得她不爽。
不到半小时,存钱罐就被疏通了,不用磁钢就能摇出钱来;又过没多久,里面的钱全部取了出来,颜色各种各样,当然还属红色最为显眼。硬币被阿鼎堆了一座小山,在窗檐大理石上,很是雄伟。三人洋溢着笑脸,清点数额,竟也花去十多分钟。
明理抱着空钱罐来到了客厅,还给了她,但并没有多嘴说有多少钱。就连严声询问阿鼎也没有得出结果,她一时孤立无援,端坐在一旁以冷漠对抗。显然这也是他们几个商量好的,让这份神秘感勾起她的好奇欲,最好与她再谈一些条件。
三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有说有笑,一会说可以在高级酒店里摆一桌,一会又好似收敛了些说只能在小餐馆里点几个菜。想必也是计策,为的就是击溃她。
她在一旁时而插个话,但无人理会,每每都将头甩向电视机方向。兄弟二人愈加放肆,说什么“即使是你和我平分也赚了”,又说“把阿鼎那份带上也够了”,可算把她给气得火冒三丈。
“喂,你们什么意思,故意这样对待我吗,简直太过分了!”
“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什么事啊。”明理故作一副无害表情。
“那你告诉我这里面有多少钱啊。”
“干嘛要告诉你,万一你来抢怎么办。”
“我不会抢,我保证。”她为满足好奇心,也为拆穿他们的把戏,坚决说道。
“三千七百二十五元,里面一共这么多。”
她不相信,说他们合伙骗人,明理说让她去房间里看一看便知,她半信半疑去到了房间,这才发现窗台上颜色分明摆成一叠一叠的纸币,还有金字塔模样的硬币,不由惊讶。走进看了看那些百元大钞,这会是彻底相信了。
她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将钞票拿到手上数了数,就放了回去,而后就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一言不发看起了电视。见目的达到,他们没有再说些闲言碎语,一并望向了电视机。
四人在寂静的客厅待了没多久,阿雪率先起身把她心爱的小猪抱去了楼上,过了半小时之久也没见下来。
临近中午,明理叫她一起做饭,几声过后也不见回应,便上楼去了。
她开着取暖器躺在床上玩手机。他敲了敲门,未有回应,之后扭动扶手进去了。
“怎么了,越长大越开不起玩笑了?“
“走开,谁让你们合伙耍我的,你这个骗子。”
“哪有骗你,不就是没告诉你里面有多少钱吗,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吧。”
“有那么多钱,我更是不开心了。太可恶了,你就是在骗我钱。”
“哈哈,这不也是你答应的嘛,不能全怪我呀。”
“真的有这么多钱吗?我记得我很少往里面放一百元的钱啊。”
“我也往里面放钱了,不然你以为你的小猪哪里会有这么多钱啊。”
她委屈的声线这时才转喜,庆幸自己没有亏那么多钱,可转念一想,又回到了那女人委屈时特有的“含糊其辞”,话语中尽是不甘与失落。
“那还不是我的钱吗,你就是骗了我的钱。你快把它还给我,你拿饭钱的一千二就行了。”
“你要钱干嘛啊?你又没哪里花钱的,买什么还不都是我帮你付的钱。”
“放我这有安全感,你快把钱还给我。”
他没有明确答应还给她,只是先劝她下去一起做午饭,其余事再说,而她直到他说出不会将钱占为己有,才安心下楼了。
三人在厨房忙活了半个钟,将一切要下锅的菜处理好了。明澄退了出来将灶台留给了二人,又将茶壶端到了厨房,烧起了水。
吃完饭,明澄将收拾的任务全包了,才擦了擦手回到客厅。遥控又掌控在了阿雪手里,又在播放连续剧。
“又看这个啊,还没演完吗?”刚进入客厅的明澄说道。
她转向他鄙夷了一眼,而后将头端正在电视机前。明理也随声道:
“是啊,就像我小学写作文那样流水账,为了凑数不择手段。”
“这电视剧怎么了,你们真是奇怪,什么时代了难道还认为这些东西是伤风败俗吗?”
“并不是认为情爱放在电视上就是伤风败俗,爱情是感情,有感情必定是有爱,这是值得肯定的。可电视剧里以爱为名却不贴合实际,其实这也是在曲解爱啊。若是以爱为名将剧情表现得突出一点那也是值得肯定的,但不能做得过于浮夸与不自然,这样就有违生活了;这样就是虚假的,以爱为名却行虚假之事,那不也是在败坏电视剧的意义吗,也败坏了爱的情感吗。”
“我们是赞同观看任何对生活有意义的电视剧,也正如看书一样,将人生难以接触或终会面对到的事物以预习之心看一遍,留存在脑海里,以便不时之需。当然看电视剧也是放松的一个娱乐项目,同读书一样,不用刻意去背诵或记忆,即便忘却了,也会像以往吃下的佳肴一样化作血骨。”
“昨日那襦裙的女孩也是一样,她就是你看的这些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