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绪宁:“你…”
“哼,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我就要带颜颜去!”
她坐在卡利斯托的腰腹上,双手环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却偏要装出居高临下的模样,瞪着身下的男人,像只炸毛却没什么威慑力的小奶猫。
卡利斯托的视线落在她故作凶狠的脸蛋上,早已被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宝宝怎么这么娇气,又这么可爱?那点小霸道在他眼里全是娇憨
只想把人揉进怀里,狠狠亲到她喘不过气,把她身上甜软的气息全吞进肺里
他喉结滚动,伸手就想抱她,姜绪宁却先一步按住他的肩膀
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紧实的肌肉,声音放得又软又媚,带着勾人的笑意:“想不想我亲你?”
“想。”卡利斯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太想了,从她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
血液里的燥热翻涌,只想把这只主动送上门的小宝贝牢牢拥在怀里
姜绪宁眼底的笑意更浓,指尖滑到他的下颌,语气娇媚又带着几分得意:“那你该叫我什么?”
卡利斯托也非常的上道,顺着她的话,声音暗哑:“主人…”
这声主人叫得又乖又勾人,姜绪宁忍不住笑出声(删了两句)
“唔——”卡利斯托(不让写),眼神变得幽暗危险,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宝宝,别欺负我了…”
姜绪宁心头一跳,很喜欢这种掌控他的感觉
但她也察觉到了他眼底的危险,知道再玩下去,遭殃的只会是自己,连忙见好就收。
她软下身子,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抱我回去吧。”
卡利斯托象是终于得到了赦免,眼底的克制几乎要绷不住。他打横将她紧紧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
这天晚上,许是姜绪宁之前闹得太过,卡利斯托格外(不让写)
平日里纵然动作(烂洋柿子),嘴上也温声哄着她。可这次,他一言不发,只是埋头专注(不让写)
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积攒的渴望尽数(不让写)
不过姜绪宁也不算毫无收获
到后面她实在(不让写),眼框泛红地抱着他,软乎乎地求饶
卡利斯托终究还是耐不住她这副模样,哑着嗓子妥协,答应给许乐颜一个登邮轮的名额
次日
姜绪宁半倚在床头,背后垫着柔软的靠枕,心情极好地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用银叉叉起一块切好的水果递到嘴边
卡利斯托则半跪在床边,任劳任怨地给她捏着腿
她的身子是被无数金钱和宠爱娇养出来的,每一寸都细腻光滑,手感好得让他爱不释手,捏着捏着,指尖就忍不住带了些亲昵的摩挲。
姜绪宁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蹬了他一下,语气骄纵:“好好按,要是敢敷衍,今晚不许上床。”
卡利斯托抬头,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顺着她的话应道:“是,大小姐。”
“说错了。”姜绪宁挑眉,故意板起小脸,“该叫主人。”
“好,主人。”他低笑出声,实在喜欢她这副骄纵又可爱的样子
忍不住俯抬起她的小腿,在她纤细白淅的脚踝上亲吻了一下
姜绪宁皱了皱眉,嫌弃地蹬了蹬腿:“讨厌,亲了脚就不许亲其他地方了!”
卡利斯托脸上的笑意瞬间顿住,仿佛她说了什么天大的要紧事,眼底满是懊恼
没忍住,失策了
———
艾斯纳集团官方发布的一则消息,在名流圈掀起了轩然大波
消息一出,原本就价值不菲的登船资格被炒到了天价,溢价数十倍仍一票难求
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邮轮旅行
神秘低调的艾斯纳夫妇从不涉足任何公开社交场合,既不举办宴会,也从不赴他人之约,想见他们一面堪比登天
而这次航行,他们必然会在场
哪怕只是能在甲板上与二人擦肩而过,或是在晚宴中远远看上一眼,对任何渴望拓展人脉、攀附顶层资源的人来说,都是值得豪掷千金的机会
12月20日,圣斯蒂号如期从港口启航。登船的宾客非富即贵,皆是各行各业的精英翘楚
但这艘能容纳上万人的巨轮,此刻仅承载着一千馀人,公共局域显得有些空旷
唯有邮轮最上面的三层被划为禁区,围栏处有黑衣保镖全天候值守,那是卡利斯托夫妇的私人领域,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
甲板上、宴会厅里,宾客们表面上欣赏着海景、寒喧闲谈,眼底却都藏着一丝期待,暗自期盼着能有与顶层权贵偶遇的好运
而被众人仰望的顶楼私人套房内,却没有半分外界的喧嚣
卡利斯托正半坐在沙发上,膝上坐着他的宝贝妻子姜绪宁
男人褪去了外界传闻中冷厉威严的气场,拿着吹风机,替怀里的女人吹着头发,动作熟稔得如同从业多年的发型师
姜绪宁背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击,和闺蜜许乐颜聊得火热
姜:【颜颜,你现在在哪呀?】
许:【在甲板上吹海风呢!这邮轮好大好漂亮,风景也好美。】
姜:【等着我!一定找机会出来和你玩。】
发完消息,姜绪宁偷偷往后瞥了一眼,生怕被身后的男人发现她的小算盘
可她这点小心思,早就被卡利斯托尽收眼底。他关掉吹风机,直接抬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从后方落下
直到姜绪宁脸颊泛红、气息微乱,他才缓缓退开,漆黑的眼眸里盛着笑意,挑眉看向她,不说话,却自带压迫感
姜绪宁立刻收敛了狡黠,转过身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软着嗓音哄道:“开玩笑的~ 我怎么舍得扔下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