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未干的血。
她径直走回床边,站定后抬头对熠文帝说:“父皇,我体内的药劲还没散,浑身发烫,四肢发软,再拖下去我怕自己会失控。”
熠文帝立马回应:“乖孩子忍一忍,太医已经在路上了,快到了,撑住,别做冲动的事。”
南溪摆摆手,指尖微微发颤。
“不用叫太医,解药我这床上有,我知道怎么压住这药性,父皇不必担心。”
熠文帝一愣,目光落在那个躺着的人身上。
那人脸被布巾遮着,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出身形修长,肩背挺直。
但能在皇宫中当侍卫,样貌和身板都不会差。
这一点熠文帝很清楚,宫中遴选侍卫向来严格。
他迟疑着说:“要不……父皇再给你换个干净的送来,换个清白出身,未沾血事的,更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