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么，衣服呢？”
肖澈径直走过他，把书包往桌子上一甩。一边脱鞋，一边低声回答，“丢了。”
李闻起有些震惊，他和肖澈认识五年，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连忙继续问，“怎么能丢呢，丢哪了？”
肖澈躺在床上，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蜷缩成一团抱住。
“被别的男人偷走了。”一句话随着他一起蒙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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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闻起是被窗外的鸟叫吵醒的。他一坐起来，就受到了新一天的第一个惊吓。
只见肖澈坐在对面的床上，头发凌乱，煞白的脸上一双黑眼圈尤为明显，嘴唇也没有血色，嘴角还翘着一点死皮。
李闻起缓了缓神，抬起手朝着肖澈晃了晃，“肖澈，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请个假。”
肖澈抬眸看着他，“没事，我去上班了。”那声音哑得不像话，声带像被砂纸打磨了一般。
话刚说完，他就动了起来。
李闻起呆坐在床上，看着肖澈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额前的碎发都湿了，然后像个木偶一样，换衣服，穿鞋，拿上书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