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将我吓得猛地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
门外突然一道身影闪了进来,我心中一颤。
扭过头去见来人正是夏迎秋,紧张的心儿立马放了下来,她也许是听到动静后以为我出了事。
“怎么回事?”她眼神严肃的盯着我。
我见她有些紧张,便摇头道:“没事,摔倒了,手机呢?”
她闻言将手机屏幕点亮递了过来。
我接过手机打开闪光灯朝着身下一照,发现地上笔直的躺着一具女尸!
这女尸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碎花小棉袄,头上还扎了两条小马尾,皮肤呈黝黑色,额头上还贴着一张镇尸符。
我抬手轻轻将她额头上的镇尸符夹起,观察了下面貌,猜测年龄还不到30岁。
环顾一圈,见不远处还有个香炉,里面三炷香正在燃烧。
于是,我掐出一道指诀点在女尸下颚处闭眼感受数息。
我收回手指沉默半响,得出结论,若祉掉这殭尸的镇尸符,可能连我都不是她对手。
它已经吸取日月精华多年,大凶之物!
随后,我小心翼翼将这女尸身体扶了起来,笔直而站。
“走吧,出去再说。”我朝夏迎秋轻声说道。
我俩刚准备退出房间,没想到还是迟了。
大爷已经提着个餵猪瓢站在门口,直瞪瞪的看着我们。
我连忙开口狡辩起来:“大爷,你听我说,我们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谁知这大爷他长叹一声,举起餵猪瓢挥了挥:“算求咯,既然你们看见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个人是我的妻子。”
嗯?
我和夏迎秋闻言都是一愣。
“她叫蛮蛮,已经走了三十多年了。”大爷脸带悲怆的说完,随后在门口拉开了房间中的灯。
灯光亮起,我又回头打量了眼这具女尸。
“小夥子,你们不是一般人吧?要是正常人看见,应该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大爷接着开口说道。
“嗯。”我朝他点点头,“大爷,其实我是名入殓尸,就是给尸体化妆的,所以才不害怕。”
“是吗?”大爷眼睛一亮,“如此甚好,那你能不能帮我家蛮蛮化个妆?”
夏迎秋一脸幸灾乐祸的盯着我。
“这大爷,实在不好意思,这我没有带工具来”
大爷脸色显得有几分失望,轻叹一声:“哦,这样啊,那算了吧。”
“大爷,这女大婶她这是”我打量着他欲言又止。
“你说蛮蛮啊。”大爷眼神落到女尸身上神情悲伤,“其实我和她都是东北的,青梅竹马,我们刚结婚不到两年,结果她遇到黄皮子讨封后,得了场大病就”
我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黄皮子就是黄鼠狼,在东北又称黄大仙,民间传若它们向人类讨封时,若回答不对或者不答,它可能会对你进行报复。
“蛮蛮走了,我悲痛欲绝,茶饭不思,不顾家人反对,就是不愿下葬。”大爷低着脑袋缓缓讲了起来,“蛮蛮走后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有个道士路过我家讨水喝,他得知这事后,就对我说有办法让蛮蛮尸身永远都不会腐烂。”
我瞥了眼女尸恍然般点点头。
大爷接着说:“那天晚上他在屋里作法二天二夜,之后就让我带着蛮蛮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生活,我一路奔波很多年,十年前选择在这里扎了根。”
“小夥子,这事你们可千万别告诉村里的人,我怕”
“放心吧大爷,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我眼神坚定的朝他保证。
大爷抹了把泪:“好好好,谢谢你们”
“大爷,你喂完了吗?”
“哦,完了,你们等我换身衣服先。”
“好。”
从房间出来。
我和夏迎秋都不由自主的相视一眼。
那道士也许是被这大爷的深情所打动才行如此之事。
这宅中藏僵,藏的虽是只大凶之物,也是他用半生执念留住的枕边人。
想了想,我又朝夏迎秋多看几眼。
她也是我爷爷炼成的僵又吸食我的阳气转成的活尸,同样也是我的枕边人,但是我和她的关系
“夏迎秋,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有病!”她瞪我一眼拖过我手里的手机就坐到一边玩了起来。
十分钟后。
我们跟在大爷身后朝着李家而去。
这个村不大也不小,也许是因许多人都搬城里了,好多房屋都是杂草丛生。
农村现在大多都是老年人,老人去世后,这年轻的也不愿意回来住。
一个村,也就慢慢被花草树木抹去痕迹。
话说这李家,还真不小,佔地面积与我那个凶宅都差不多了,也不知这地是怎么批下来的。
五层高大的小洋楼,外观看上去就是那种富得流油的有钱人。
偌大的院坝上人数还不少,数十张桌子摆着,锣鼓唢呐的声音响着,好不热闹。
我观察一圈,发现大多数都是些老年人,年轻人并不多,看样子都是附近来帮忙的村民。
这就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了,听大爷说李家这么有钱,人际关系应该不差吧,难道是没有对外通知?
也许,我和夏迎秋两个陌生人的到来,无数双眼睛都疑惑着扫到我们身上。
我见几个年轻点的男人都看着夏迎秋两眼发直,心想这美貌与财富一样,得藏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看来以后出门得给她配个棒球帽戴着。
“老杨,这两位是?”有个岁数和大爷相差不多的人递支烟过来询问道。
大爷接过烟敷衍道,“我亲戚的孩子,今天正好在我家来做客。”
众人听后也收起他们异样目光。
大爷带着我们找到一张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