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
宜修幽幽叹了口气,凤钗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皇上近来是越发瞧不上本宫了。
为保这后位,本宫收敛锋芒许久,倒让她们钻了空子"
"娘娘莫要忧心!"剪秋急忙宽慰,"莞嫔靠献舞封嫔,到底上不得台面;华妃那点恩赏,不过是旧权重赐罢了。"
话音未落,宜修猛地转身,烛火在她眼底映出两簇跳动的幽光:
"你可还记得,她二人散席前相视一笑?"
剪秋心头一颤,想起白日里那对视的眼神,也明白自家娘娘的意思。
"奴婢瞧着,应当是华妃挑衅微笑,莞嫔不甘示弱罢了。"剪秋斟酌着开口。
宜修却摇头,眉心拧成个死结:"先是惊鸿舞艳压群芳,再是《楼东赋》赚尽圣心,若说她二人毫无勾连,怎会这般默契?得利最多的也是她们"
她攥紧妆台上的翡翠簪子,"剪秋,本宫不得不防啊!"
这时殿外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烛火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