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皇帝也不能因此就忤逆了她。
只要多押几注,总能保得家族长青,总好过被宜修这愈发狠绝的性子拖入阿鼻地狱。
于是,她也就故作思忖片刻,指尖叩了叩扶手,语气不咸不淡的道:
“罢了,哀家应下便是。只是你从前的行径。怕也是在皇帝面前过了眼。
既然你准备收手,哀家便再出手一次,替你彻底扫清所有的痕迹。
哀家也希望你能醒醒神,不要再做那些个无用功。”
她抬眼扫过宜修苍白的脸色,忽而冷笑出声:
“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后是因着残害皇嗣而落得个凄惨下场,你是嫡母,是国母,何苦总要做这些个腌臜事?”
顿了顿,她又靠回软垫,缓声道:“有柔则的情分在,又有哀家护着,只要你不犯大错,皇后之位总能坐稳。
日后熬成太后,也有享不尽的尊荣,不比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强?
你那些心结,该放下便放下吧,心结和性命哪个更重要,你自己掂量着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