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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相宜(3 / 5)

梳妆,连翎特意将姜家父子唤来仔细交代道:“谢姑娘是府中贵客,务必礼待。”

连翎朋友多,住在府上的贵人本不止一位,只是女子却是头一位,姜伯不敢怠慢问道:“老奴马上吩咐给谢小姐单独辟间院子出来,再指几个伶俐的丫头去伺候。”

“不必,我之前吩咐将山月居整理出来,今天谢姑娘来了就正式开门迎接主人吧。”宸王府前身为莞园,自先帝驾崩赐下此处为宸王府后,就将连翎所住的主院更名为莞园取做纪念之意,长乐帝是个风雅之人而莞园的主屋就叫山月居。

连翎从三关回来后基本是宿在书房,山月居就一直空着,除夕前连翎特命人整理主屋,姜伯还以为小主人准备搬回去住,亲自盯着仔细打扫了一番,然今日连翎所言着实让他一愣。

大户人家的主屋只能是一家之主和当家主母才能宿之,连翎这话是无异于是指明了谢簌黎日后在宸王府的地位,年轻的姑娘还得他如此敬重必然是日后府上的人。

就在姜伯心中揣度之时,连翎怕他不明白又叮嘱说:“山月居不用额外安排仆从,同本王的书房一样没有吩咐不得善入,平日里也不许去打搅谢姑娘。如若我不在府中诸事皆由谢姑娘安排,你等务必听从她调配,此外,告诉下面的人,谢姑娘是府中贵人见她如见本王,凡有怠慢着一律从严发落。”

去年重新开门迎客的宸王府的确是京城最瞩目的所在,连翎初回京城时无论是宫中还是绍王、恒王都往他府中塞过不少人,好在姜家父子忠心耿耿一直打理着府中上下,连翎将内院都换成了自己从三关带回的亲卫,此后半年将府中有二心者一一拔除。此时的宸王府俨然是铁板一块,谁也妄想从中探查到消息。

回到书房谢簌黎整拿着本连翎桌上的书翻看,连翎坐到她对过:“一会去添置点东西吧。”

要是谢簌黎随身的物件不过是应辞剑和那把小扇,她昨夜入京后直奔宸王府而来,行囊包袱都暂时搁在了杨记铺子中。

她说:“先和我去铺子一趟吧,谨哥不放心我自己独行与我同来的,估计要在你这叨扰几天了。”

当初在不寒宫养伤之时连翎是见过白谨歌的,只是那时谢簌黎不惜舍命救自己,白谨歌对他总是若疏若离甚至还带着几分不满,说实在的连翎与他交集并不深,但他毕竟是谢簌黎的同门,也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这有什么叨扰的,”连翎轻笑着道,“孟大哥和魏兄中午也就回来了,咱们一起用过饭再去逛灯会?”

京城的元宵灯会连办三日,并且皇帝也会在其中一日亲临灯会与民同乐,只是适连翎就派人往宫中递帖,辞呈不伴驾左右,好能与谢簌黎共度佳节。

“好。”

虽是先往杨记铺子接白谨歌,可两人还是在临近的铺子转了一遭,可到最后谢簌黎的东西没买几样,其因还是连翎并不知府中有何堪用的物件,还要问过府上的管家才知,到最后两人拎着回府的尽是些点心吃食。

路上两人并肩走着,元宵佳节男女同游并不觉有何稀奇,再回到府中回孟家过节的孟鸣风已然归来,见到谢簌黎自然先寒暄了一番。等回到莞园之中,山月居已然开启,连翎拉着谢簌黎的手走了进去。

“寒舍简陋蒙谢宫主不弃了。”连翎带她走入山月居中道。

这时候的谢簌黎还未摸透王府屋舍布局,全然不知这间就是就是整个王府的主屋,只当是连翎是同在三关时一样,将离他最近的屋舍给她安置。

宸王府是不是京中最奢华的宅院,可离着皇城根远有远的好处,王府比寻常宅邸要大出许多,山月居作为主屋更是敞亮。

其实山月居并不是一间屋子独有的名字,除却主屋外还有怀抱在外的厢房耳房,左右比谢簌黎安居数年的疏北堂还要大些。

谢簌黎在屋中走了一圈,她对安居之所并没有太多要求,妆台前有备好的胭脂水粉,她就着坐下重新梳洗:“我这客人住在主屋,你这做主人的住在书房多不合适。”

连翎就坐在她身后,看着铜镜中姣好的容颜道,不仅挑逗道:“怎么谢宫主是觉我这王府空阔,夜里害怕了?”

如云的墨发被梳子篦到底,梳理好后谢簌黎轻松的挽了个髻,才向伸手取那发钗,却想起来盒子还是空的。

这举动自然落在连翎眼中:“要钗环吗,我给你拿。”

这回来京城多有不便她未带太多首饰,都是些简单又不失新颖的,连翎替她取了妆盒过来,帮她带起了钗环。

丈夫能对镜为妻子贴花是无数女儿闺中所期之事,而连翎为她簪花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说:“既然王爷都自荐枕席了,我却之不恭啊。”

听了谢簌黎的话连翎当即扣住了她要开脂粉盒的手道:“不成不成,你管旁人喊的那么亲,怎么喊我只喊王爷。”

这回谢簌黎听明白了,她向后仰了下去瞅着连翎笑道:“这醋你都吃,谨哥本就比你我年岁都长,我喊他句兄长什么了。”

谢簌黎没生一双含情眼,比起闺阁女儿的脉脉含情,她的多数时候都是肆意飞扬的,可却又能刨开层层包裹的伪装洞察见其中的好恶。

习武之人筋骨要比寻常人强健些,谢簌黎修习轻功腰枝更是纤细,可她并不是那种可以拿捏在手中的娇柔,后仰的动作力在腰间她却轻松自如。

美人的腰被罩裙的腰封束着,并未带过于繁琐的玉佩坠子之类的玩意,勾着连翎不由上下打量的一二随后仿佛真带着醋意道:“你明是喊的哥哥,哪里是兄长那么端庄。”随着眉眼一弯眼中尽是柔情。

谢簌黎撑开小扇在身前轻摇着抿了抿嘴唇后,眼睛一转后有了主意,随后向前用扇抵住了倚靠在妆台前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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