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说了一句：“我想喝水，太甜了。”
“白开水要不要？”
见她点头，冯天羽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谢谢。”
—
周一课间，冯天羽跟柯佳森到走廊站着透透气。
从早上来到学校到现在，韩橞橞对他爱答不理的，看着教室座位上的她跟别座男生谈天论笑，他心里就很不舒服很烦躁。
背倚围栏的冯天羽转身不再看她，“你说……人为什么那么善变？”
明明昨天两人相处得很愉快，今天莫名感觉到她渐渐疏远，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柯佳森逗趣地问：“怎么啦？谁变身了？”
“懒得理你。”他甩头就走。
“不是，你别走啊！”
柯佳森尔康手想挽留，后几步走追上了他，“女生闹脾气很正常，哄哄就行。”
他自然知道冯天羽为什么这样问，毕竟没谈过。
“我说的是人，什么女生不女生。”
某人嘴犟的样子令柯佳森发笑：“那人有时脾气也跟天气一样啊，变化无常的，你现在这模样就很像。”
“……”两人在教室后面空地站定。
柯佳森挨着冯天羽的肩膀：“跟我说说，你跟她发展得怎么样了？”
恰好，韩橞橞起身准备出去，经过他们正好听到柯佳森问他的话。
而他回答：“挺好的。”
“真的？”
韩橞橞忍不住看了一眼冯天羽，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冯天羽装作满不在乎与她对视，等她走过又侧目看着她，“……有真有假吧。”
“什么意思？哪真哪假了？”
柯佳森都有点懵了，小伙伴到底脱单成功了没啊？
“真是昨天我妈留她吃了个饭。”
冯天羽实在不明白，那时都还好好的，到了今天忽然就……
柯佳森给他肚子来一肘子，“可以啊，都见家长了！”
“呵呵。”可以个鬼！
刚才她还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他，他是真真搞不懂。
反正冯天羽现在就一个字：烦！
柯佳森看着好友这样，他直叹一口气：“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有什么就直接跟她说就完事了。”
“得空就去找她吧。”
他拍了拍冯天羽的肩膀，然后回自己座位上。
冯天羽盯着他看了几秒，上课预备铃响了，也就回了自己座位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