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质问:“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
“我有留言给你的。”朗月辩解。
“你觉得就那一张纸就可以给我交代了?”阿来气得,想咬人,于是他真的咬了。
咬得狠,吻得残酷,抵死的缠绵。
她渴捱不过到半夜就要去喝水止渴,而他渴了那么久,怎么都找不水,早熬得焦灼,现今得到润泽,更是驳力去索取。
朗月觉得糟透了,因为她居然激得来又有点爽快,投入其中。直到自己晕乎乎解开了紫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她才突然清醒,按住了阿来,“我明天还要上学。”
“我尽快。”阿来含糊地应了一句。
是这个问题吗?朗月很快就没精力分神去思考,将理性丢进了快感的潮水里,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