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无欢的手,雀青为难地问:“很难吗?很难我就不学了。”
他们凑得这般近,问完雀青注意力又被无欢的头发吸引,像一只只锋利的羽毛,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她好奇地想要去揪一揪。
“不,这一点都不难。”她伸出的手还没摸到他的头发就被他握住了。
四目相对,眼睛眨了三下,一个吻便开始了。
初初时候很不惯,雀青只觉得像是曾经不经意抚过腰侧那块软肉所引起的感觉一样,酥麻难耐,只不过这痕痒作用到了口中软肉。待她想躲,无欢已抱着她,教她退不得。
幸而,很快,那阵麻痒就退去了,好像还有趣起来。
镶贝的窗扇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在地上打出彩色的印记,风吹来,卷进了几片粉色,又洒落在地板上。随之,还传来了鸟雀扑飞的声音,地上的花瓣像是被那声音震颤一样,瑟瑟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