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暖和的地方钻出来便更能感受到他躯体上所散发的寒凉,想来他是还没有好的。
又思及自己方才被扎破一点皮就直接疼昏了过去,梁拾意把掌心放在了白居岳的胸口,想他是怎么忍住那些疼痛的。
或许她把匕首调转向自己,倒还是跟白居岳学得。
白居岳虽然没有答话但也没有动任由她抱着,梁拾意又把被褥给拖了起来,把她和白居岳一起裹住她想这样总能让他暖和点的,然后她认真地看着他说:
“白居岳,我或许举不起对向天下人的剑,但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力去做好这个太后的。你往后可不可以也在挥剑的时候想想我,至少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一个解释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