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也见着了,他们对我那么凶,我这怎么着也不可能跟这些草原部族是一伙儿的。”
那人犹豫了下,将死面饼子塞进她嘴里,声音又低又轻:“固伦格如今以疫病攻城,我在找,他们是如何将这些疫疠隔绝在一处,不曾沾染到人身上的法子。”
“疫病……”冬实牙齿磨着饼子,含糊不清道,“可是当初来自钦州的疫病?”
那人显得有几分惊诧:“你也知道?”
冬实当然知道,当初还是她奉命给钦州送去了一大笔的粮食和药材,别的不说,钦州百姓死伤之景还历历在目——她与固伦格,可谓是先有家仇,再有国恨,此仇不报,不共戴天!
冬实抬了抬下颌,牙硬生生在那死面饼子上咬出一个圆豁,嘎吱嘎吱艰难地咀嚼着,最后混着口水咽下:“给我个利器,你先出去。奴隶的身份在整个营地里可不好走……带我今夜将这整个营地摸索一遍,定能有所斩获。”
那人也不知是想些什么,但最后到底将那块饼子再次塞进了冬实嘴里,手指一合一抹,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把薄如蝉翼、只有指头长短的刀刃塞进了地上的草垛:“不管结果如何,如能找到疫疠之源,姑娘便将那东西毁了便是。”
冬实眼帘低垂,看向那刀刃消失地地方,唇边露出一个些许讥嘲地笑:“只是毁了……又怎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