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哥,他甚至大学都来不及读完。那时候他也常常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妈觉得他太苦了,说算了。我也学我妈对他说算了,他哐当对着我就是两脚。我好多次觉得他穷途末路了,可那破厂子竟一年又一年地撑到了现在。”
许初一问他要根烟:“日白,你知道平和桥的夏天吗?太阳比这要大好多好多倍,就算拖到下午三四点,还是晒得人脸发疼。但为了这年的粮食,为了日子能继续下去,我们还得要下田。真的,我什么苦都受过,身体上,心理上,可我实在看不念时这样痛苦下去。”
“今天又是第三天,你猜明天会是什么理由?”霍日白觉得六天竟如此漫长,太阳晒得他睁不开眼:“算了吗?”
“算不了。”她只抽了一口就灭掉,那口尼古丁把她呛醒了,她说:“日白,我要去趟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