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加文帮我问问吗。”
雪还在下,北风凛冽,他的鼻头被冻的红彤彤的。我轻声问加文可不可以回我们宿舍聊一会天,加文点头,问我是不是贺影在找奥斯卡。我点头,“那我俩回来了。”
客厅里,贺影照旧给我们留着一盏暗灯,自己静坐在客厅里。也就抬眼工夫,窗外大雪骤然停止,娥眉春月似细刀皎洁,夜色如一片空镜。
贺影把桌子椅子都已经摆放整齐,瓶瓶罐罐已经全分类好,干净的盘子碗碟在滤水架子上正晾干,我压持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忧喜参乱,五味杂陈。我恨不得把奥斯卡从加拿大捉回来,他怎么能舍得让贺影伤心难过。
“联系不上奥斯卡吗,”加文边问边看了看手机,“按时间推算来说他已经落地了,这会儿应该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