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没水喝的局面,只凭自己他们永远不可能拉个群好好聊天,所以我们要逼他们走在一起,后果也要等黑衣组织全死了再说。
“我知道后果会很严重,处理不好可能是国家之间的战争,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为什么现在动手——因为我知道,再不动手,我们都会没时间了。”
时间的流速是不同的,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维度的生物,相较于他们来说我们也太容易死亡,哪怕是我、哪怕是机动组的鬼牌,也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神無月洗着手,冷静分析:“你绑架了当年的两个公安卧底之一、或者全绑架了。”
“对,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当然已经晕过去了。”
“我可以尝试,但不一定有这个能力,这个便宜后爹聪明得离谱,身体机能和当年的你差不多——我不是在夸你和他,但事实就是你当年搞不好能和琴酒有一拼,所以我才选择了你。”神無月甩甩手上的水,看着镜子,“但你的计划有个问题,你要逼他们走在一起,那就要比他们更先一步确定黑衣组织的动向,至少要保证不会有哪方在信息量上远落后与其他一方,这样就玩不成了。据我所知公安在黑衣组织高层还有一个活着的卧底,FBI却没有,你打算怎么补救这个信息差?”
“原本的打算是April shower,也就是卯木千景,你肯定会想到我是这么想的,但我既然想向你投诚,就证明我不会再让他以身犯险。”神野夏在垃圾桶里掸落一截烟灰,“我打算从公安卧底那里下手试试看,不过就算没有成功,亚特兰蒂斯也可以用自己、用自己的情报网来填补这个差距……毕竟机动组最不缺的就是血肉之躯。”
“没到那种地步,我的意思是……”,神無月话锋一转,“你还记得三年半前吗?琴酒第一次抓住我审讯,又找不到证据只能放了我那次。”
“我记得,我的审讯和拷问技巧还是你那个时候教我的。”
“我那个时候对你说过一句话:如果哪一天琴酒像审讯我一样审讯你,你只要不说话、咬断自己的舌头,就能活下去。”神無月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深呼吸。
“我记得,继续说。”
“长野暴雪一个月,你能活下来,是因为这句话,你心知肚明——这证明了我没有骗你。
“我当年知道的事情,比你要略多一些,所以我知道,只要你不自己开口暴露,你的背叛在琴酒那里会有另一种可能性——甚至是他愧对你的一种可能性。”
“他愧对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那个时候刚把你培养起来、刚把你训练成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小疯子,然后骗你去死。
“你逃了,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神無月语气阴冷,“回忆一下那场长野暴雪,和你脚边那个俘虏一起,你忘记的事情让他帮你填平。
“你会得到答案的。
“事到如今,你仍然可以,再变回那只反舌鸟。”
当年反舌鸟的死亡。
诸伏景光、诸伏高明、琴酒、奥古斯都、安室透、贝尔摩德、赤井秀一……
所有人都是侩子手。
Who killed the mocking bird?
是谁杀死了反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