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戏,他就投钱,给找靠谱的公司和经纪人,没指望大红大紫挣钱挣声,就当是个小孩,想要什么玩具,在他能力范围内,他就买给。 不指望玩出什么堂来。 可有时候,旁巍看,也像一个恨铁不钢的老父亲,气不打一处来,可娇娇弱弱的,他还得叫人留意着,捧着哄着,娱乐圈不是容易待的地方,没玩开心,得抑郁症,所以平时也不敢跟说重话。 靳月的经纪人知道,他自己的助理也知道,他是来过火的,只是靳月不知道,因为他从没跟发过火。 已经找专业的人负责的演艺圈规划,旁巍甩手掌柜当得轻松,不管去拍戏的事,也不关心是在和现代人谈恋爱,还是在跟古代人谈恋爱,上热搜,他也不关注,在网上被骂,怕心不好,才会人为干预一下。 那阵,旁家乱一锅粥,老爷吊着一口气,旁家闹家,他父母又来苦口婆心劝他复婚,彭东琳也在暗处给他施压。 旁巍真的快要烦死。 偏这个档口,经纪人打电话来说,下一场拍吻戏,想替身。 旁巍气不打一处来,他对着经纪人没有克制绪那套,不担心对方也娇娇弱弱会得抑郁症。 当场冒鬼火,一声比一声高。 “这你也要来告诉我?怎么?不想亲,是要我去替亲吗!” 旁巍还想骂,你怎么带艺人的,一个演员吻戏都不愿意拍?基本的敬业不教吗? 但经纪人已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在解释:“不是要您来,旁总,您误会,是因为月月提出这个请求,导演很生气,把骂哭,说不敬业。” 旁巍一听,更来火:“骂哭?哪个导演?疯球他!我他妈几千万砸过去,是请他把人骂哭的?你问他投资还要不要,不会拍赶紧给老走人,叫他们制片晚上打电话给我一个解释。” 经纪人说一句公道话:“其吧,导演也是为月月好……” “为好就能把人骂哭?才多大,小孩要慢慢教的道理不懂?”旁巍按住突突跳的太阳穴,在压不住火,“他妈的,好声好气说话是不会?” 经纪人很想说,您看,您也没办法好声好气说话。 但不敢。 这件事的后续,旁巍去剧组探班,他就像个检查小孩业,又耐心询问错处的家长,问蹲在地上跟一只小博美玩的靳月,为什么不愿意拍吻戏。 “郑总监平时也夸你认真,老师教什么你也肯学什么,怎么就偏偏不肯拍吻戏,我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男演员长得不是挺帅吗?” 靳月低着头,没脸见他,跟小狗玩不过是一种逃避手段罢,被长发藏住的声音也嗡嗡的:“……我还没有亲过我喜欢的人。” 旁巍没听清:“说什么?” 没办法,靳月只能面对他,坦白说:“我不想把初吻给一个……” 声音说着说着就断。 旁巍本来打算跟说,你是一个演员,后又想想,可能对小姑娘言,初吻是很重要的东西,且昨天都已经被导演骂哭过,他不想再说,给压力。 “不想拍就不拍。” 来剧组这么久,都不敢面对他,宁愿跟小狗玩,也不抬头,他都担心的白裙拖地上弄脏。 旁巍看出来,拉胳膊,对说:“干嘛啊,我又没骂你,骂你的是导演,不是让人给你道歉,躲我干什么?我得罪你啦?” 靳月摇摇头,乖乖坐到他对面的椅上去,低声说:“我就是觉得我很不好,老是给你添麻烦,你花那么多钱在我身上,我也当不好一个演员,还要连累你被人议论,我感觉……娱乐圈也不需要我这样的人。” 旁巍安慰:“怎么就不需要?没有你,这盘能这么快资金到位组起来?这戏能这么快就投入拍摄?当然需要你。” 靳月愣住,怎么带资进组的事,被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可没想到,更理所当然的还在后面。 旁巍一本正经说:“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好的才有存在的必要,有好演员,也要有不太好的演员,水至清则无鱼,娱乐圈偶尔也需要咱们这样不敬业的害群之马。” 害群之马? 靳月没忍住噗嗤一声。 旁巍看着的眼神变柔,也松一口气,伸开胳膊,有种大功告的感觉:“终肯,刚刚愁得跟林黛玉似的,眉头里能夹死苍蝇。” 靳月更要理论:“我才没有那么深的褶呢。” 旁巍说,开玩的,逗逗,怕一天天心不好,受流言蜚语影响。 靳月让他放心,说自己以前才是心理脆弱,在学校食堂被人指指点点,能三天吃不下饭,现在感觉越来越锻炼出来。 “现在我对流言蜚语很免疫,以前带我做兼职的学姐一直在背后造谣抹黑我,之前说我为资源在羲和古都陪老男人,后来不知道从那儿知道我跟的人是你,上次我在医院遇到,转头就跟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