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侧刮过。
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这座山头上已经没了光表象上可被称为树的东西。周身草木早已覆灭。
他一人站着,仿若遗世独立,颇为萧瑟。
嘴里那话翻来覆去地咀嚼,也不知能嚼出什么名堂来。
大婚……嫁衣……
简单几个字打着转儿的引他注意,带来仿佛已经铺展在他眼前的满堂红的场景,手指无意识抽动一下,伴随瞳孔在那一瞬的的颤动。
轰然一声巨响。
滚滚浓烟起。
半座山头,转瞬夷为平地。
而尘烟弥漫中,唯他一人,格格不入伫立着,纤尘不染,仿佛成了刀劈斧凿过一般锋利之下的半壁山崖上多少年不倒的石雕……
既然不喜欢、不重要,为何还要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