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早就算好空间和距离,把小姐提得离了座儿,膝盖一顶让她双腿敞开跨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像骑马。
竟然坐得特别稳,一直知道他身形高大,但这一次是清晰地感受到一条大腿有多粗。怪他长相秀气,常常容易让人忽略他有多强壮。
比马背上更安稳,马还要配马鞍呢!
这一套动作太顺滑,她忍不住猜想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心里规划过千百遍。
官道也不平坦,马车起起伏伏,她羞愤地低下头,想着这人真坏。
又不是小孩子,何况又见多了乱军为非作歹,自然知道他什么企图,可是并不想把人推开。
她也享受这份亲密。
好端端地摸人家的脸,不就是想要靠近些,亲密些。
享受是享受,害羞也是真害羞,揪着他手臂上的衣裳,把肉掐进去一小块也没察觉。
还能忍,但很痛,倒是把他疼得清醒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规规矩矩握着柳腰,把小姐端起来送回原位。
“没事儿。”他一个词语解释两件事,流寇没事儿,他俩也没事儿。
“哦。”她撩一角车帘吹吹风,散一下车里的暧昧气息。
就这样?
什么都没发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可惜。
林晟突然变得兴致勃勃:“我已经想好怎么对付那把双斧,以柔克刚。”
“哦!”她这次应得大声一些。
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