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低沉如同上古的诅咒。 “萨麦尔,你该死。” 话语未落,路西法背后的羽翼大震,暗藏杀机的羽毛化作利剑呼呼向着对方刺去。萨麦尔大手一挥,后退几步稳住身形,恼怒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你发什么疯。” 两位堕落的天使在这天地里残斗,剧烈的气波晃动,引得天空黑压压的乌云遍布,地上的蛇精四处逃窜,咋眼一看仿佛五颜六色的潮涌。萨麦尔被踢到地上,翅膀被折断一只,他一手撑起来,恼恨地看着悬在半空的路西法。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打不过路西法,无论是下地狱前还是后。可当路西法的巨剑从天而降时,他才反应过来路西法是认真的,他低声咒骂几句,狼狈躲开。 原本所在的地上猛地砸出大坑,坑中的堕天使狠厉地抬起眼,病态的疯狂占据那双乌兰色瞳孔,他手一收,再次向他劈去。 “我能让她马上好起来!你别打了!” 萨麦尔话音刚落,被剑劈进地里三尺,他拿未伤的羽翼护住自己,空洞洞的兜帽里血色尽显。 想他也是大名鼎鼎的恶魔,居然被人按在地上打。果然是上帝偏心,将路西法打入地狱也不曾削减过他半丝力量。 萨麦尔奄奄一息,模糊见听到上面站立的天使冷冷道。 “是你碰了她。” 凡人被恶魔触碰,恶魔的印记就会钻入凡人的心脏,慢慢将它侵蚀殆尽。路西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保护的女人,居然会被别的恶魔触碰发烧。 萨麦尔就是好奇,听恶魔们谣言路西法爱上了人类女人,还委身变作人类男性去戏弄她,他就是去看看,结果她不长眼睛碰到他了。 他当时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赶紧溜了,结果几千年都不一定见面的家伙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了,他打不过,本想着装糊涂过去,可路西法压根儿不买账。 诶,早知道就不趟这浑水了。 克劳尔离开了段时间,回来给你喂了药后,你的病才慢慢好起来。那药引子你曾经看到过,有些奇怪,药引的上端尖尖的,好像是精灵般的耳朵…… 你面色不太好看,尽力别把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想。 你拿着扫帚慢慢扫着地,突然,你噫出声来,弯下腰好奇地捡起地上的一根黑羽,怪怪地拿到窗边仔细看。 那黑羽在阳光的透析下泛着光彩,肉眼可见的纹理一致地向着同个方向,这漂亮得可以去当做艺术品了。 这是……药鸡的羽毛吗? 不对不对,药鸡的羽毛没有那么长才是。 “妈妈。”背后冷不丁传来克劳尔的声音,你吓出声来,捂着胸口转过身去。 克劳尔的视线在你巍然高耸的胸前停顿几秒,再往下盯着你手里的东西——黑羽看。 又是那种诡异的气氛。 你见他盯着你的手不说话,以为他喜欢这黑羽,便把黑羽拿给他。 “挺漂亮的。” 他没有动作,在听到你的话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谢谢。” 当天晚上,你做了个梦,一个,让你难以启齿的梦。 克劳尔不知何时有了双巨大的翅膀,那双翅膀紧紧地包裹着你,而你的手紧紧地攀附在他的后脖处,身体跟着他颤抖着。 你惊愕醒来,看到站立在你床边的人影,你的心跳立马加快,恐惧在那一刻紧紧攫取你的灵魂。 是克劳尔——他站在你床旁边看你多久了? 刚刚做完梦的你咬紧唇,恼羞成怒。 “大半夜的,干嘛啊你!” “没事,就想看看你。” 克劳尔垂眸看你,慢慢地俯身在你耳边轻声说道。 “妈妈,祝你好梦。” 那一刻,幸亏你没有开灯,不然克劳尔一定会看清你羞红的脸蛋。 可事实上,黑夜并不会阻挡他的视野。 克劳尔已经长成青年,可令人觉得怪异的是你的容颜,你的容貌似乎一直处于桃李年华的模样,有次有镇上新搬进来的夫妻,居然会喊克劳尔是你的先生。 你当即脸色难看起来,沉着脸一直到家都没有说话,那好像对克劳尔没什么影响,他到家后一直跟往常般该干什么干什么。 你内心莫名有股恐惧,这股恐惧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就是暴躁,尤其是你见克劳尔跟没事人一样的神态后,你觉得又委屈又愤怒。 明明他是你的孩子啊! 最终你深呼吸,“克劳尔,我觉得你有必要多认识认识别人家的女孩子了。” 他烧柴火的动作没有停顿,淡淡嗯了一声。你更是憋屈,走过去拉住他的袖口。 “你曾答应我会主动跟特来福叔叔打招呼,可你从来没有过!你这是在敷衍我!” 你生气的眼眸倒映他瞳孔中,他立马覆上你的手,低沉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妈妈,你让我干什么,我干就是,你别生气。” 你突然养个孩子觉得好累,为什么他做什么都是需要你来安排吩咐呢? 好在这次他是真的听进去了,很快,你看看到了他身旁会有女生跟着他,虽然每隔几天就换一个。 克劳尔时不时会使唤她们做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