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尖利砭骨,额心跟一跳:“你说什么?” 桑离根本不惧他,所出之言字字诛心:“那个所谓的落婉婉不过是你年少不得的遗憾,崔婉凝是是假,与你之言根本无需在乎,你认她是,她就是。” “从头到尾你弥补的都不是落婉婉,而是你自己。你怕你所做是空,所求是假,苦心经营的深只是一捧水,所以才不敢求证;你对崔婉凝好,赐她一个皓月的名头,可你扪心自问,这所谓的好满足的是她,还是你自己?你的爱她吗?你的从未怀疑过吗?”桑离越说越快,越说越刻薄,“你是发自肺腑的心,还是只是感动自己的虚意。” “所以……” 她冰冷直视他的眼睛—— “你不虚伪,谁虚伪?你不懦弱,谁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