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眼红。 “多谢，姜公子出手相助我弟子。” 姜砚和他自然的客套，“天下修行之人理应互相帮助。” 姜砚还刻意悲戚地感叹“可惜啊，凌怀真人二位弟子，手足情深，却如今阴阳相隔。” 说着还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那女弟子，眼里的意味深长。 覃端听的出姜砚口中的暗意，他是在警告那女弟子，不要回去乱说话。 “这如今世间魔气再起，还是要多有二位这样的修道之人。” “说起来这位道友，为何不肯露出真容呢？” 凌怀这话转得生硬，带着探究的视线让覃端感觉如芒在背。 【不能让他认出来，至少是不能在这儿】 覃端默不作声，在姜砚身后站着，看似不动如山，实则她的手已经扯上了姜砚背在身后的衣袖。 “凌怀真人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弟子。” 姜砚稳稳站在覃端身前，伸出一只手，将她挡的很好，面目深沉，明显是毫不退让。 “姜公子何必如此紧张，我怎么会对你的人失礼。” 说到这句话时，凌怀脸上带了几分缓和的笑，眼睛却眯起，仿佛要洞穿姜砚身后之人。 片刻，他又开了口，背对着他的女弟子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姜砚二人。 “婉茹，你父亲还在辛戎等着你的药，为师还是先随你去吧。” “姜公子，以及…这位道友，那我就先告辞了。我们以后有缘再会。” 他还是收回了探究的视线，附带上温和的笑，跟二人道了别，带着他惊魂未定的女弟子走了。 待天边的身影远去，姜砚才放下手，转过身，看着神游天外，埋着头的覃端。 他的手用了些力道，按在覃端的肩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一字一句道 “覃端，如今，我们之间有些事不能有隐瞒，这件事我必须要清楚，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