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和生死海的海兽分给梁州武者和定西军,前者稳定地方,后者抵御外寇,粮秣吊着灾民的命,他们都该感谢你才对。” 温如相满脸嘲讽:“他们不会感谢一个臭名昭著魔头,只会感谢梁州实际的父母官-泸川萧氏。” “我为你家笼络民心,到时候位登九五,可别忘了我这个幕后功臣。” 萧子期被怼得哑口无言。她家从她爹到她姐在到她本人,都有自知之明,他们没有位登九五的野心,更没有实力位登九五,温如相此言纯属故意找茬,她索性闭嘴。 “被我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温如相得寸进尺。 萧子期直视温如相,郑重道:“公道自在人心,泸川萧氏行的端做的正,所作所为皆出于拳拳爱民之心,是非善恶将来自有公论。” 说罢,她抬腿就走,完美错过窗内温如相懊悔的神情。 次日清晨,天边晨光熹微,萧子期伸着懒腰踏出房门,抬眼便看见门口眉间挂霜状若望妻石的温如相,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整夜蓄起的气恼,仿佛被扎破的皮球霎时泄得干干净净。 见萧子期出来,温如相抱胸的双臂微微一僵,他撇开头,避开某人探寻的目光,视线集中在鞋尖,像是要盯出一朵话来。沉默半响,才扭捏地吐出一句邀请。 “走吧。” 萧子期好奇:“你知道我要去哪?” 温如相翻白眼,神情中毫不掩饰萧子期低估他智慧的鄙夷,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