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让人失望。” 说着,就收拾好心情,一心一意的看起了红宝石。 片刻后,花了三五千银圆,买下一颗稀奇的红宝石后,曾菘蓝主仆就直接下楼,没与高郃再见一面。 不过二人倒是心中都有了底,不至于盲婚哑嫁。 高郃晓得曾氏女喜欢宝石后,也不啰嗦,直接买了颗大蓝宝石。 “待会儿送到璟国公府上去。” 留下一句话后,他高高兴兴而走。 兴冲冲的,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两个读书人。 “失礼了!”高郃拱手一礼,待对方回礼后,就干脆利落的离去。 “好生嚣张。” 朱栎、朱枡兄弟被撞,看到如此贵公子,弟弟朱枡忍不住道:“一定是那勋贵子弟,仗着父兄的权势,在京中放肆。” “好了。”朱栎考中了举人,心态倒是成熟了许多,他不以为意道:“人家想必有急事,又没伤到,罢了。” 说着,二人来到了一处买卖红珊瑚的地界。 高约五尺的红珊瑚,让人赏心悦目。 五百银圆,他眨眼即付。 “哥,买那么贵的礼物做甚?不就是国子监吗?有爹在谁还会欺负咱们?” 朱枡忍不住嘟囔道。 “屁话。”朱栎忍不住想把弟弟脑袋敲开,想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 “这是能随便嚷嚷吗?” “你个秀才入国子监,就得循规蹈矩,送礼才能安稳。” “记住,好好学习,明年一定要过乡试!” 朱栎虽然说着乡试,脑海里却浮现出对明年会试的想法。 他能中吗? 父皇定然不会干涉的,只有到了殿试才能松口气。 …… 赵小五疲惫的插上门板,此时天已经大黑,天空中的月亮已经快要西斜了。 “乖乖,快一点了。” 他看了一眼自鸣钟,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算什么。” 掌柜的笑得灿烂:“只有内城有宵禁,咱们这是外城,安分守己,啥事没有。” “叔,那我走了。” 赵小五揉了揉眼睛,疲惫不堪。 “快回去歇着吧!” 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毫钱来:“拿去吃夜宵,莫要乱说话。” “是!”他眼睛一亮。 要知道,他的月钱也才五毫,这钱够他吃十天的夜宵了。 来到了巷尾,这里有一间小铺,三五张桌子,临街熬住着羊汤,香味四溢。 “来一碗羊肉汤,两张炊饼。” 感受到怀中的一毫钱,他毅然决然的开口:“再来二两酱牛肉。” “好嘞!” 女掌柜麻溜着应下,布裙木钗穿在身,圆润的臀部让人目不转睛,满是风情的背影是许多食客不肯放过的。 其男人则在熬住着汤,做着饼和菜,当当的菜刀剁肉声,让许多的食客忍不住一哆嗦。 半夜在这里吃食的,有些是刚下班伙计,还有些是豪门的家仆,以及一些忙着卸货,干体力活的力夫。 都属于身上有点小钱,偶尔奢侈一把的地步。 没错,就是奢侈。 一碗羊肉汤,五文钱,一个大饼两文,寻常人每两三个大饼,根本就吃不饱。 换句话说,来这里十文钱是必须的。 虽然寻常的力夫一天能挣个五十来文,但养家糊口的重任在身,也只能在填饱肚子的时候,略微奢侈一把。 顺便过过眼瘾。 赵小五则不然,他虽然对老板娘动心,但却更青睐于小姑娘,让她做丈母娘。 “小五哥,三十文。” 十五岁的小姑娘,穿着围裙,不施粉黛的小脸颇有几分清秀,巴掌脸,圆润的耳朵,鼓鼓的胸脯,让人心头一热。 “给!” 赵小五从怀中掏出三十文钱来,满心的不舍。 但一想到今天赚了一百文,又觉得没什么。 “小五哥,你天天这样吃,哪能存住钱呢!” 小姑娘嘟囔着嘴,数着钱教训道。 赵小五不敢回嘴,这是傻笑着应承着。 这时候,旁边的食客则忍不住调笑道:“小荷,怎么操心小五拿不出彩礼了?” “放心,人家叔叔是个掌柜,娶媳妇儿的钱还是有的。” 小荷被羞的脸红,但她到底是市井的姑娘,忍不住回嘴道:“那是,想娶本姑娘,可不得花大价钱。” “好了!”老板娘走过来,看着小五点了酱牛肉,撩了下头发,笑道:“听说一心阁今天揽了不少客,想必是发财了。” “我哪知道。”赵小五憨笑道:“我就是个伙计。” 这时候,两个满身臭味的男人走了过来。 “老板娘,上两碗羊肉汤,六张饼,再来一斤熟羊肉。” 为首那人豪气的很,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银毫放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