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非议什么,朝廷自然也就都没有处置他的道理,至于吟诗宴饮,不干正事,至多不过是失职之罪罢了,就算是气,八成也只能把他罢官免职而已,甚至身上的功名都能保留,等过些年风头过去,往吏部跑跑关系送点礼,依然还是能够重新起复的,相比于其他的那些不得已卷入其中的县令,他真可以称得上是太聪明了。” “你也觉得,那些县令是不得已卷入其中?” 石熙载肯定地道:“必然是,就说这孙兴祖吧,他至多还有三个月就要升迁,要当知府了,正常来说,他现在就应该收拾行囊,变卖家资,安排家事,甚至于人干脆离开此地在京城跑关系了才对,若非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一个要当知府的人,怎么可能会卷进这小小一许县的烂泥潭里,做这形同造反之事呢?天子脚下,若说他收了这姓黄的钱,与他相交莫逆我信,可若说他有胆子主动去带头违抗新政,甚至是杀人害民,这不合常理,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咱们的人去暗访时,类似于此地之事,有很多,但几乎每一个杀人者都说,他们的背后是您,这是您的意思。” 说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赵光义已经铁青铁青的脸色。 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殿下,恐怕此事,您也已经……不得不踏入其中,稍有不慎,恐怕,难以脱身了啊,甚至因此而影响您跟秦王殿下,甚至是跟官家的兄弟之情,也……不是不可能。” 卡得一声,赵光义就气呼呼地摔了手中的茶盏。 “入他娘的,孙兴祖呢?把人给我叫来,我要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