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着胖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还非要说出来了。
胖子吓的赶紧闭上嘴。
大家又往里面钻,钻出洞外,竟然有一个大水潭,水潭中央有个红色的棺木,众人慢慢的下了水,听胖子喊:“水里有虫子在吸我们的血。”
吴三省的人吓的大叫道:“快,让那姑娘再放点血,人佣都能给她下跪,这虫子应该也怕她的血。”
“放你妈个头。”胖子愤怒的大骂着,小真真碰伤擦伤他们都心疼的不得了,竟然让她再放血,不想活了他,难怪小哥让他闭嘴,都怪他自己多嘴,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你给我闭嘴,再他妈的乱说话,老子割你的舌头。”吴邪也凶狠的瞪着那人,不能让人知道真真的血,不然她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人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张起真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心里暖极了。
突然棺材下沉,从上面射出几只箭。
张起灵抱住小丫头跳到棺材上,连忙砍虫。
小丫头见虫子实在是太多了,上面还射着箭,看了一眼哥哥,他正忙着砍虫,她拿起黑金小匕首,狠狠地在包好的左手又一划,用力一攥,只见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地流到了棺材上。
棺材上的红虫立刻像失心疯似的往下掉。
张起灵见此情景,瞳孔有一瞬的收缩,抬眸看向小丫头,一把拉过她的手,呵斥她:“你疯了。”
小丫头今天流的血实在是太多了,直觉得眼前一黑,连忙用手扶住棺材,脸色苍白地说:“来不及了。”
这么多条人命,不能全死在这里。
他气得浑身一颤,凛目,语气低的危险:“你当我死了吗?”
每次她都是这样,有了危险,她总是挡在他前面。
小丫头恼怒地锤了他一下:“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死不死的?”
她清艳的脸上满是苍白,张起灵眼底闪过戾色,往后看了一眼还在躲避着利箭的人们。
他们的死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丫头又用力一攥,疼的她顿时吸一口气,鲜红的血液像流水般流到棺材上。
张起灵心疼地捂住她的伤口:“可以了。”
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身子孱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刮走,他心疼地把她搂到怀里。
棺材终于不再下降了,上面的利箭也没有再射了,堵在前面的石墙突然升了上去,露出了一截石梯。
胖子和吴邪走到二人身边,瞧小丫头脸色苍白地靠在小哥怀里,又看到棺材上的血,顿时都明白。
是小丫头的血救了大家的命。
吴邪小心地拽着张起灵的衣摆:“小哥,我们走吧。”
张起灵的脸色黑的如同墨水一样,目光阴沉的看着吴邪,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仿佛周围都开始变得越来越冷,要结冰碴子一样。
吴邪被他这么一盯,顿时感觉压迫感迎面而来,心里顿时发毛,下意识后退一步。
身后的人也被他那嗜血的眼神吓的后退一步,谁也不敢说话。
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那双冰冷刺骨的大手。
张起灵心上一动,看着小丫头握住他大掌的那双小手,白皙柔软,像一团棉花,他都不敢用力回握,怕捏碎了她,耳边响起淡而温柔的声音:“走吧。”
他一直觉得小丫头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就像迷雾里的一道惊雷,不管周围的环境是什么样的,都能够重重地砸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回归本心。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对后怕不已的吴邪而言,无异于砸下来一道金光闪闪的免死金牌。
张起灵扶着小丫头朝台阶上走去。
吴邪给胖子小声埋怨道:“以后这种事还是你来。”
刚刚的小哥就像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神情凛厉的像一把锋利的刀,随时都能杀死人。
胖子用手挡住嘴巴:“有小真真在,没事的。”
小丫头轻柔的声音就能把失了心智的小哥拉回来,她就是小哥的药。
众人慢慢的从台阶上走进去,就看见一个王座上坐着一个女人。
张起灵他们围着那具女尸。
胖子惊奇地说:“这不会是西王母吧?”
“能坐在王座上的也只有西王母。”吴邪也盯着西王母。
张起真看着面前的西王母,叹息着说:“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到头来还不是一具尸体。”
“机关算尽,还是一场空。”吴邪摇摇头。
“在古代,这就是王权。”陈文锦看着二人唏嘘不已,在古代人命如草芥,有什么好怜悯的。
张起灵把西王母脖子上的玉佩拽下来,放到真真手里:“有用。”
陈文锦往四周看去,停在一块满是马蜂窝的石头下面说:“这就是我的终点。”
说完就要进去,吴邪让她绑着绳子,过了一会。
胖子拉绳子,绳子竟然掉了下来,陈文锦却不见了。
张起灵跳了上去,回头唳声说:“吴邪,看着真真,不要让她上来,她,我就交给你了。”
小丫头要是上来,那可就是自投罗网,有去无回,他现在无比庆幸小丫头不会武。
吴邪紧紧的拽住小丫头的胳膊,郑重地说:“我知道了,你放心。”
张起灵放下心来,头也不回地往陨玉里钻。
张起真急的直往上看,虽然她很高,还是够不着,还被吴邪死死的拽着,只能死盯着洞口。
这时黑瞎子和小花走了进来,看到只有他们三人就问真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