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意地控制岑沅,那是因为捏着岑沅的软肋。 但是现在岑沅没有软肋了,而他也将变得束手无策。 就在江逾白慌乱的时候,岑沅继续说道:“我刚刚看到你的那个小儿L子了,感觉也是差不多四五岁的年纪吧?那正好,当初我也是四五岁的年纪被你一直折磨。你说,我要是把你对我的那一套悉数用在他身上,结果会怎么样?” 江逾白睚眦俱裂:“你敢?!!” 岑沅姿态轻松地转动了一下手里的水果刀:“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才是那个光脚的,现在轮到你担惊受怕了,江逾白。” 他一边将水果刀开开合合,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以前总说我像是你养的一只小白鼠,越看我做无用的挣扎,你就越兴奋,想看看我最终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我想,你现在算是看到了。 只不过很巧的是,我现在也有点想看看你那个小儿L子会变成什么模样了,你说,我要是从现在开始培养他,还不算晚吧?就是不知道是先把他关进衣柜里比较好,还是先把他按进水池里比较好?你说呢?” 说完这一段的时候,岑沅冷冷一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颇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下,江逾白是真的怕了。 他再也没有往日的趾高气昂,就像是被抓住了咽喉的一个困兽。 他也有了牵挂,他不敢用那对母子去赌。 他的神色各种转换,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他没法想象,他以前对岑沅用的那些手段要是全部用到了他的小儿L子身上,会是怎样一种局面。 他小儿L子还那么小,才四五岁的年纪,万一被岑沅折磨,那他该有多么无助,多么害怕啊? 而且岑沅现在绝对是说到做得到了,他现在绝对有那个能力,不然也不会轻易就搞垮他的公司了。 江逾白怕了,他无比的怕。 他甚至怕到“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开始给岑沅磕头,语无伦次道:“我错了,岑沅,是我做错了,你有什么怨气都冲我一个人来,千万不要殃及无辜的人!!” 岑沅冷眼看着江逾白神色慌乱的脸,一言不发。 这个曾经给他带来了无数噩梦的人,现在像一只狗一样跪在他面前,乞求他的原谅。 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以前是岑沅提心吊胆,现在轮到了江逾白。 江逾白不停地哀求岑沅,但是岑沅始终无动于衷。 最后,岑沅站起身来,散漫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逾白说道:“江逾白,你的那个小儿L子是注定逃不脱了,你有这个时间求我,不如赶紧带着他们母子离开。不过,你现在面临着公司即将破产的局面,想必你也没那个精力和金钱带着他们跑吧?” 说完,岑沅冷冷一笑,放好水果刀,慢悠悠地离开了。 此时,阳光明媚,凉风习习,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