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些年所有人都对她嫌弃厌恶,唯独娘亲待她依旧,仿若她从未出嫁过,从未出丑过。
“姑娘,眼下该怎么办?”
她睁开眼,看向床榻上的人,思忖片刻后,道:“今日我气力不够了,后日再造梦解惑。这两日,这盏莲花灯不能断。”
心里有了打算,既然葛邱氏说了她见到“她”在回顾过往,那么她便再次入梦,将那些罂粟和……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处理了便是。
脑中千丝万缕,纷繁错杂。
葛邱氏家居西南,只是普通农妇,怎么会和织家有关?
若于织家无关,又是有什么原因值得人大费周章设这个局,害八旬老人?
头隐隐作痛,即便耳边铃声伴着马蹄声震耳欲聋,她也累得不想抬眼看。
“大人,今日可是宿在此处?”
破晓嗓子有着撕裂的疼,内心隐隐期待着夷则大人能有一时半刻的常人之心。
可惜,他没有。
“你可在此休息。”
破晓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随他进了客栈。
经过门口的破旧门牌时,她看了眼客栈名。
七里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