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鼓。要让他们为朝廷卖命,殿下得想个好办法。”说完,张志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暗自庆幸。如果是在北京,面对林小风那样的狠角色,自己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在东厂,规矩是看到什么说什么,听到什么写什么,只陈述事实,不站队,不评论。可今天,他算是破例了。如果朱慈烺深究下去,他的小命就难保了。
朱慈烺此刻头疼得厉害,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着他的太阳穴。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觉得南京的局势太复杂了,自己都快被绕晕了。其实南京的乱子还算好的了,北京的复杂程度更是千百倍于此。
他想起那些武将们出征在外,打赢了有赏,打输了就会被文臣们用笔杆子整死。为了自保,武将们多跟文臣们结交,希望他们能在自己失败的时候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这文臣们几句话的分量,可不容小觑啊。
皇帝坐在金銮殿上,除了监军太监外,就只能听到文臣们的声音。如果把朝堂比作一个班级的话,那皇帝就是班主任了,大臣们就是学生了。哪个学生犯了错,班主任肯定会问其他学生的意见。如果大家都说那个学生的坏话,那班主任对他的印象能好吗?
可话说回来,那个学生就真的那么差劲吗?也不一定吧。有可能他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样而已。班级里是这样,朝堂上也是这样啊。
朱慈烺此刻头疼得要命,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感觉生无可恋了。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殿下?”张志瑜看朱慈烺这个样子,心里着急起来,声音也大了起来,“殿下!殿下!!!”
“我没事,就是累了。”朱慈烺疲惫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力。
“殿下,您不妨去问问倪先生吧”张志瑜建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和试探。
“他也是东林党的人,问他也没用!”朱慈烺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失望。
“东林党里也有好人有坏人嘛,陛下挑中的人应该不会错的。”张志瑜劝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
朱慈烺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去找倪元璐商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走出了房间。
此时,史可法已经到了文华殿等着了。他身穿一袭深蓝色的官服,头戴乌纱帽,显得庄重而威严。他坐在殿内的椅子上,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朱慈烺缓缓走进来。
两人见过礼之后,史可法就问:“殿下召见臣有何要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关心。
朱慈烺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才说:“史尚书啊,钱谦益托刘孔昭传话过来说,愿意捐三十万两银子解南京的燃眉之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和无奈。
“哦?”史可法一听就愣住了。他没想到钱谦益会这么大方,更没想到他会找刘孔昭而不是自己。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疑惑和不解。
史可法心里犯嘀咕:钱谦益这是吃错药了吗?刘孔昭的权势哪里比得上南京参赞机务的他?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大事应该不会有假。他皱了皱眉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臣以为钱谦益是想借此机会复出,谋求在南京的一官半职。但他已经被陛下削职了,殿下身为储君不宜违抗圣意。”史可法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果决。
朱慈烺愁眉苦脸地说:“可朝廷现在急需这笔钱啊我我想看看能不能两全其美?”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期待。
“两全其美?”史可法也犯愁了。他皱了皱眉头,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怎么两全其美呢?收了钱又不给他官做也不行啊!
看史可法不说话,朱慈烺正色道:“史尚书,不如让钱谦益先到您的府上做个幕僚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期待。
“等建奴退了,漕运恢复了,我就上疏给父皇详细说明此事。如果能赦免他的罪那当然好;如果不能,到时候朝廷再拨款还给他就是了。”朱慈烺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果断。
“您觉得怎么样?”朱慈烺问史可法,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焦急。
史可法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坏了!这是要把我当挡箭牌啊!让钱谦益到我府上做幕僚,实际上就是给太子当幕僚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责任可就全在我身上了!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然而,朱慈烺却看出了史可法的顾虑。他站起身,走到史可法身边,轻声说道:“史尚书,您是忠厚识大体的人,朝廷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才。现在南京吏部尚书一职空缺,我想让您来担任这个职务。”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和期待。
史可法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为了大明,为了太子,他愿意豁出去!他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朱慈烺说道:“臣史可法敢不从命!谢殿下赏识!”说完,他跪下来领旨,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朱慈烺看着史可法坚定的眼神和果决的行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史可法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一个愿意为大明江山社稷付出一切的人。他轻轻拍了拍史可法的肩膀,说道:“好!有你在,我放心多了!”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照耀在两人的身上。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长,仿佛预示着未来的希望和挑战。朱慈烺和史可法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他们知道,只要他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为大明江山社稷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话说,看着史可法的背影渐渐远去,明太子朱慈烺长长地吐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却也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大殿的门缓缓关上,发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