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般。这是什么意思?李定国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嫉妒。
旺兆麟本来就讨厌献忠的四个义子,见状立刻趁机进谗言:“岳父啊,这……恐怕不是个好兆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和不安。
“为什么这么说?”献忠故意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骘,仿佛已经猜到了旺兆麟的心思。
“您看这降书,李定国的名声已经盖过了您,这可不是好事啊,大大的不妙。”旺兆麟添油加醋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怂恿。
献忠沉默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嫉妒、愤怒、不安……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以前投降的人都是直接投降给他的,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想投奔李定国的。难道说李定国的名声真的比自己还响亮?不,这绝不可能!李定国只是大西的一个将领而已,而自己是大西的王!更何况李定国还是自己的义子,他的名声怎么可能超过自己?
就在这时,献忠恍然大悟。他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固始县令吴昜的阴谋!这招其实是明廷的离间计,想挑拨自己和李定国的关系!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和杀意,决心要揭穿这个阴谋,让吴昜付出应有的代价!
明白过来这是明朝的离间计后,张献忠的怒目如同燃烧的火焰,狠狠地瞪着阮师武,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他的脸色铁青,嘴角紧抿,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猛地指向固始县的方向,大声吼道:“固始县令胆敢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立刻给我抓来,在我面前就地正法!”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命令一下,大西军浩浩荡荡,如同决堤的洪水,直奔固始城而去。
此时的固始县令吴昜,早已在城外等候。他看到满天的旌旗和潮水般的士兵,心中惊恐交加。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握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一会儿,数百名铁骑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为首的骑士大声喝问:“谁是固始县令?”
“是我。”吴昜故作镇定地回答。他的服饰华丽,身份一目了然。然而,他的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恐惧与不安交织在一起。
“拿下他!”一个小头目一声令下,七八个士兵一拥而上,将吴昜从马上揪下,迅速带走。他的身体被士兵们粗暴地拖拽着,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县令就这样被擒,大家惊愕失色,却没人敢轻举妄动。他们静静地等待大西军的到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不久,吴昜被押到张献忠面前。小头目猛地一推,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他抬头望去,只见张献忠身材瘦长,面色微黄,眼神中透出一股阴鸷狡黠。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傲气,毫不畏惧地回答:“您必定是大西王。”
“没错。”张献忠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依然严厉,“你为何要挑拨我们父子关系?是谁指使你的?”
吴昜一脸茫然,他摇了摇头:“大王何出此言?我何时挑拨过何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辜和困惑。
“别装蒜了!”阮师武挥着鞭子怒喝道,“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他的鞭子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嗖嗖的声响。
吴昜一脸无辜,他瞪大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让我如何交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找死!”阮师武怒不可遏,扬起鞭子啪地一声打在吴昜背上。官袍瞬间裂开,鲜血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然而,吴昜却咬紧牙关,强忍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阮师武见状又是一鞭,吴昜依然咬牙不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意志。
阮师武正欲再打,张献忠制止了他。他审视着吴昜,问道:“那封降书是谁写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究。
“是……是我。”吴昜忍痛回答道。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力量。
“呵,”阮师武抢过话头,“降书这种小把戏,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
“什么把戏?”吴昜不解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困惑和无知。
“顽固不化!”阮师武取出降书摔到他面前,“你写‘久闻大西李定国将军骁勇善战,愿拜入门下’,这不是想让世人只知道李定国而不知道大王吗?这不是挑拨离间是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
吴昜直视阮师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无畏。他反问道:“我投降李定国,有何过错?”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何吴昜会如此坚定地选择投降李定国。
吴昜继续说道:“如果我有错,请大王明示;如果我没错,请大王释放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和坚定。这一番话让旺兆麟和张献忠都哑口无言。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
这时,李定国适时赶到。他见状问道:“义父,发生了何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然而,不等张献忠回答,吴昜高声喊道:“我是固始县令,听说大西军到来,亲自书写降书,反被怀疑为挑拨离间。请李将军明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和无奈。他希望李定国能够为他作证,证明他的清白。
李定国惊讶地看着他:“你认得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固始县令会如此坚定地选择投降他。
“岂止认得,我仰慕将军已久,还特意画了将军的画像供奉瞻仰。今日得见将军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啊。”吴昜诚恳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