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述一遍?
这无异于扒皮抽筋要了他的命。
然他这里难以启齿,他心里的圣人陛下却毫不避讳。
只听萧宸说:“季礼也是有妻之人,可曾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王恒再遭一击,脸当场就黑了。
“这这这……”
“生命源自欲,没什么好遮掩的,不瞒季礼,孤对心爱之人求而不得,故欲求不满,这是圣人之道也压不住的,叫季礼见笑了。”
王恒那一肚子的大义大道被“求而不得”四字压下五指山,齐刷刷卡在了舌尖。
啥?陛下还能求而不得?他与那祸国殃民的女人不是早就……
王恒彻底混乱了,所以他方才是眼瞎了吗?
“那陛下也不能……不能……”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方才见到的一切。
“不能什么?”萧宸看向身边跪坐的人,“阿榆告诉他,你方才做什么了?”
大殿之上岂容女子置喙?
王恒额上的青筋简直要炸,他如临大敌地盯着叶白榆的口,仿佛她一开口世间就再无圣道。
叶白榆朝向王恒,不顾他死活地开了口:“陛下箭伤未愈,唯恐耽误国事故而不得不听朝理政,因此伤势至今未好,我方才是为陛下换药包扎。”
王恒一边震惊一边又觉荒唐,“固,固然是陛下他以国事为重,可也不能……”不能在朝堂上宽衣解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