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呢。”
不等盛希平说话,吴玉华抢着说道。那语气里的骄傲劲儿,就好像盛希平是她哥哥那般。
“哎呦,真是没看出来,希平年纪轻轻,竟还是个好猎手呢。养过老虎?这可不得了啊。”
吴秉忠惊异的看向盛希平,眼中有赞赏之意。
“我们林场跟一个村屯挨着,那屯子里不少猎户,我小时候跟着师父学了点儿打猎的本事。
前几年当知青待业嘛,除了冬天上山伐木,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上山去,打点儿野鸡野兔啥的。
偶尔也能打个野猪、黑瞎子,反正就是家里改善改善生活。”盛希平笑笑,语气平淡的说道。
“至于那虎,是我们上山捡了只小虎崽,母虎被棕熊给咬死了。
那虎崽还没满月,不能大老远往省里折腾,就找了只刚下崽子的母狗给喂着,不想还真就养大了。
大概养了半年吧,那虎就放归山林了,现在就是偶尔还能遇见。”盛希平一边说的时候,瞅了眼盛希康。
这臭小子,啥都能往外说,打猎的事说就说吧,的存在怎么也往外咧咧?
万一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和娇娇壮壮岂不是危险?
“哦,原来是这样,也好,那老虎毕竟是野生动物,放归自然是对的。”
吴秉忠点点头,对盛希平也多了几分欣赏。
“不得不说,令尊令堂,都不是一般人啊,教养出来的孩子,个顶个儿的出色。”
吴秉忠十几岁就参军打仗,没多少文化,现在这点儿知识,都是后来在军事学院里学来的。
他一辈子最敬佩的就是有本事的人,从盛希平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吴秉忠听出了背后的凶险。
能在深山老林里讨生活的人,都是深藏不露,了不起。
同时,吴秉忠也对盛希平答应帮忙寻找萱羊血的事,多了几分信心。
说不定,这小伙子真有啥办法,若真是如此,老爷子康复有望。
毕竟,当年那些老人,到如今留下的不多了,老爷子能健健康康多活几年,那是吴家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