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做不到在一个半庄中将高津击落四位,击飞就更不可能。
所以他那些心转手境界的弟兄们哪怕侥幸能跟高津过招,那也是纯送。
叶正一无奈,只好命令兄弟们撤回大半,但也保留了几分倔强留下了几个弟兄参加。
对此南彦也当做没看到。
毕竟叶正一是一个大帮派的老大,总不能别人说什么就完全听其安排,不然面子何存!
同时,叶正一也是朝大厅中,其余数十个参赛的人员发起号令。
“诸位参赛者,不管你是想来碰运气,争夺这一千亿;还是说单纯只是跟高津有仇的,给我山扇会一个面子,劝你们赶紧离开。不要怪我叶某人霸道。
你们若是离开的话,之前的入场费我全包了,并且我会额外再添0%,不会让你们吃亏。
但你们若是执意留下来,就是跟我山扇会,还有共生公司为敌了。
高津则之的项上人头,只能由我来摘下!”
听到这话,场上的众多人中,只有极少数表现出了兴趣。
要知道能留下来的,可都是敢于闯轮盘赌的亡命之徒,在这种畸形的赛选制度留下来的人,都是极其可怕的对手。
能够将性命置之度外的人,自然不可能因为威胁而离开。
一共也只有六七个人,愿意从叶正一这里取走入场费,其他的一切照旧。
“可恶,这些人纯粹就是自寻死路!”叶正一有些急了。
“没办法,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这种局面,倒是在南彦的意料之中。
之前的轮盘赌,其实已经赛选了很大一部分心智软弱之人,要知道这个麻雀大会里,任何人都是可以随时离开的。
而到现在这群人还坐在这里,显然不会因为一句威胁就跑路。
“各位,我是共生公司的首席,北川傀,如今我手持鬼神大权,要来取走高津则之的项上人头,如果不是高津的走狗,明智一点的还请离开,但凡留下来打这场牌局的,我都会视作高津的走狗对待。”
既然不走,那就只能杀鸡儆猴了。
南彦很清楚,这些参赛者中以心转手水平的麻雀士居多,这才是正常的情况,毕竟在《雀魂绝艺总纲》还未问世之前,上层高手还没那么泛滥。
哪怕总纲问世,上层高手数量增加,也不可能出现一窝七八十号人全是上层高手的情况。
显然参赛的大多数都是心转手。
而这些心转手来参赛,要么是被那一千亿鬼迷心窍,要么真的恨高津恨得咬牙切齿。
但实际上,还是前者居多。
真正恨高津的,也知道高津的狠毒,最多只是派自己帮派最强的代打来参赛,不会硬抗公司和山扇会的。
因此这群亡命之徒,不杀几个,他们不会走。
“公司的首席,你算老几?真以为有了权柄老子就怕了不成。”
听到南彦嚣张之语,场上自然出现了不服的刺头。
“就是,你们和山扇会分明想要独吞那一千亿,才故意诈我们离开,等人少了,你们拿到一千亿欢乐豆的机会就大了。”
“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这种话也信么?”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
高津显然也算到了,一千亿的诱惑对于普通麻雀高手来说,是一个无法拒绝的奖赏。
所以有不少人冲昏头脑,砸锅卖铁凑够了一个亿欢乐豆的入场费,妄想着赢下牌局飞黄腾达!
但他们显然不清楚代价是什么。
为了表明比赛不存在遥控,所以对手可以自己选。
因此不少人见到公司的首席如此狂妄,当即要来挑战南彦。
第一局,牌局打到了流局。
三家推倒手牌,宣布听牌。
一家听一四索,一家国士无双听發财,另外一家听二五八筒带六索的四面。
而南彦的手牌【二二伍六八筒,一一一四六索,發】;副露【發發發】,最后切出唯一的安牌没能听牌。
“什么鹫巢大权,就这点本事么?”
“结果连牌都没有听,真是笑死人了。”
“都说了,上层高手也不过如此,有些人不过是伪上层,就比如那个黑泽义明,连心转手都能击败他,据说也是公司的一员,哈哈哈,都是假冒上层的货色。”
然而看到南彦这种神乎其技的兜牌术,在场的其他原本还想看南彦笑话的人都笑不出来了,手上全是危险牌,居然还能安全下车!
这家伙是能透视吗?
从监控暗中注意这场牌局的高津则之,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这到底是鹫巢权柄的伟力,还是这小子原本的水平?”
要知道这小子哪怕没有鹫巢大权之前,也能战胜龙神,所以高津不确定南彦到底是自身的实力,还是权柄之能。
第一局南彦没有听牌,罚了三千。
但到了东一的一本场,局势陡然变化。
东家是一个染了绿色头发的非主流大叔,也就是之前叫嚣地最厉害的一个。
起手就碰掉了二索和四索,俨然一副老子要走绿一色的模样。
并且紧接着南彦切出的發财,也被他碰走。
庄家绿一色如果荣和,000点直接击飞。
这就是距离配给原点负五万分了,需要扣动五次扳机。
然而这人手里其实不是绿一色,而是【一一五伍筒】,宝牌是五筒。
属于是裤裆藏雷的一招。
然而南彦轻轻看了对方一眼,下一巡挑衅般的切出能够构成绿一色的六索宣布了立直。
【二三四五六七筒,六七七索,西西中中中】
明明这副牌切出七索,是听胡率更高的五八索,而且七索比起六索至少不会点绿一色,然而南彦却选择切危险牌六索进行立直,听的是胡率更低的七索和西风。
而下一巡,绿毛大叔就摸上了一张七索。
要知道绿毛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