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露的四索就是南彦给的,也就是说南彦听筋牌七索的概率实际上没有那么大,更何况四索已经是绝张了。
所以这个大叔直接将摸上来的七索切了出去。
“荣。”
南彦淡淡的声音响起。
里宝指示牌还翻中了南风。
“立直一发中,dora,里dora,00点。”
跳满直击!
如果不是一发,就只有满贯,但是好巧不巧一巡上铳,直接多来了这个一发役,完成了跳满大牌!
“可恶!”
绿毛一脸悻悻,没想到第一张牌就入手铳张。
东二局。
他还是不死心,听牌之后立刻立直。
【一一二三四万,二四五六七索】,暗杠一索,宝牌六索。
牌河索子居多,所以还是有直击对手的机会。
而这时候南彦摸上来了宝牌六索同样听牌。
【四四五伍六筒,三四伍六索,五伍万】;副露【中中中】
这个进张如果要维持听牌的话,三六索怎么都要切掉一张的。
而六索是宝牌,所以大概率会走三索。
然而南彦想都没想,摸上来的宝牌六索直接切出,并且在同一巡就立刻点和到了对家的一张六筒。
“000点。”
南彦无喜无悲地报出点数。
到了这个时候,对面的绿毛大叔已经直冒冷汗了。
这样下去,他必定要掉到四位了。
在这个黑暗丛林的麻将里,任何人只要掉到四位要被击飞的时候,其他人就会立刻痛打落水狗。
果不其然。
下一巡南彦坐庄。
其他两家看着点数不多的绿毛大叔,纷纷选择了光速立直。
一家平胡听五八万,另一家小七对单吊宝牌發财!
原本三家的对手都是南彦,但当一家点数快要清零的时候,其他两家也都纷纷选择了掉转枪头。
这就是这个麻将的可怕之处。
毕竟谁也不想落水之后,挨枪子儿。
“可恶,你们两个!”
绿毛大汉破口大骂,但没办法,面对两家立直,他也只能胆战心惊地出牌,万一再被荣和,他就完蛋了。
但他还不能不听牌,毕竟这两家但凡自摸,他有可能也要面临被击飞的窘境!
而面对两家立直,南彦反而是悠然自得地做牌,根本没有把两家的立直放在眼里。
他起手配牌【一一九九万,一二二九筒,六七索,东南發發】
在摸到五万之后,把九万切出。
到了第十一巡、十二巡,连着两张关键牌的入手,此刻已经是三暗刻的听牌。
【一一一五伍五万,二二二筒,六七索,發發】
三暗刻听牌五八索。
而这副牌,只要摸进了六七索,就是四暗刻机会。
如果摸到了绝张的發财,便是双倍役满四暗刻单骑!
虽说在这个规则之下没有复合役满,也就是说不会出现三倍役满四倍役满这么夸张的情况。
但却有着双倍役满的牌型,只不过条件较为苛刻一点,必须是无振听情况下的荣和或者自摸,才会被记为双倍役满!
因此在这个规则下,四暗刻单骑是最容易出现的双倍役满大牌!
绿毛大叔显然不清楚南彦的手牌究竟有多么可怕,依旧在闷着头做牌,毕竟他必须要和牌,才能避免被其他两家自摸击飞。
要知道一旦被飞,至少是要给自己上两枪的!
这个几率已经很高了。
随着最后一张宝牌發财出现在南彦的手牌中。
役满天牌,四暗刻单骑。
首次出现在这个麻将大会当中。
南彦切出六索,静观其变。
‘听牌了!’
绿毛大叔额头上冷汗直冒。
现在的他终于完成了听牌。
【八八万,一二三索,一二三伍六七**筒】,听牌四七筒。
只要能和牌,哪怕是低目的七筒,都是奢望。
但紧接着,他就摸上来了一张五索。
场上已经出现过一张,是在小七对听宝牌發财的那个老哥的牌河当中,而另一家的牌河更明显了,是听万子部分。
所以五索是安全的。
随后他将五索切出,果然没问题。
而紧接着,南彦入手一张伍索。
他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弧度,随后切出七索,听绝张五索!
“这……”
“为什么听绝张五索?七索不是还有三张吗?明显听七索的胡率更高一点,两家立直,场上一张七索都没见到啊,全在牌山当中!”
“两家都立直了,不管摸五索还是摸七索,都会切出来,为什么听枚数更低的五索?”
场外观战的人无一不窃窃私语。
这诡异的一手,绝对是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一步。
但让所有人都万万没想到的是。
下一巡,一张五索……
出现在了绿毛大叔的手中。
那是能追魂夺命的一张牌,但这位大叔却毫无防备地出了手。
“荣。”
听到南彦的荣和声,神经紧绷的大叔竟然在此刻缓了一口气。
要知道对面的这小子是首位,显然是在兜牌防守,牌河里出的都是安全牌,这样兜出来的牌显然不会大到哪里去,点和也就点和了罢。
就算被击飞,大不了给自己两枪,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
然而当南彦推倒手牌的那一刻。
大叔瞠目结舌。
“四暗刻……单骑,五索!!”
他大脑瞬间宕机,四暗刻单骑还是庄家,他当场负了十万多分,哪怕是十二发的左轮枪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何况是六发的左轮。
随着高津的手下递过来一把左轮枪,这位大叔瞳孔发红,他知道自己唯一生还的机会,就是拿这把枪击毙对面的